某家大型医院的走廊里,一个年轻的妇女双手死死抓住刚走出病房的一名男医生白大褂的衣角,脸上忧心如焚。
“医生,我的儿子他到底怎么样了?他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说晕倒就晕倒啊我可怜的儿子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董笑笑揪着医生的衣角不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瘫坐在地上哭闹着,也不顾个人卫生,鼻涕流了下来,就直接用医生的白大褂擦掉,然后继续缠着医生,要他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钟余是这次苏宸熙的主治医生,今年刚四十出头,为人憨厚老实,学医经验丰富。
他行医数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董笑笑这样疯狂的家属,心里着实被吓到,强忍着嫌弃,试着从董笑笑的手中抽出衣角,反被她越抓越紧。
只好耐心给她解释:“这位女士,您不要担心,苏少爷只是着了凉,引发低烧才会晕倒,现在他烧已经退了,您不用太紧张!”
董笑笑一听,情绪更加激动,手上也加大了力气,这次,钟余的衣服非但没有解脱,还被她扒拉了一个大口子,碎了一大块。
随着“刺啦”一声,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在场的俩人瞪大的眼珠。
钟余和董笑笑几乎同时僵住了动作,屏住了呼吸。
“钟医生,不不好意思,您身上的这件衣服质量不咋地啊!这所医院很穷吗?”董笑笑尴尬的笑了笑,将手里的碎布慢慢放进了他的口袋。
这时,汤蜜刚好火急火燎赶了过来,一下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也正好替董笑笑圆了场。
“舅妈,我来了,表哥他没事吧?”
汤蜜上来就迫不及待询问表哥的情况,但见到旁边的医生像一副吃了屎的囧样,倍感疑惑。
“医生,我表哥他没事吧?”顶着头皮,喏喏的问道。
一向以好脾气著称的钟余,头一次气的胃疼,屏息良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很好,也不用住院,你们一会儿把账单缴了,带他赶紧出院!”
话刚撂下,挥着大白褂踏步离开。
“这这什么态度啊?以为我们愿意呆在这儿?”汤蜜气不过,指着已经走远的背影大骂。
“医院禁止大声喧哗,谢谢配合!”
一个戴着口罩的女护士悄然经过,淡淡瞥了一眼汤蜜,冷不丁提醒一句,说完自顾自的走开。
我靠,不让我骂出来,我在心里骂还不成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董笑笑心生惭愧,此事因她生起,不能再让汤蜜这么闹下去了,说着,强行拖着张牙舞爪的汤蜜走进苏宸熙的病房。
偌大的病房里,到处都是刺眼的白,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顺着窗外吹来的微风扑入鼻腔。
白净的病床上躺着一位绝色美男,刚和病魔经历了一场大战,昔日的冷冽模样早已不见,一张俊脸上遍布着憔悴,苍白的没有血色,薄唇粉里透白,他微闭着眼睛,两道浓眉时而微蹙,时而舒展
看到儿子如此模样,董笑笑心痛的厉害,转身拍了拍汤蜜的肩膀,抽泣道:“蜜蜜,我们还是等会再来吧,别打扰宸熙睡觉了。”
“嗯,好的,舅妈!”
汤蜜扶着董笑笑出了病房,见董笑笑擦拭了一把眼泪,急忙安抚,“舅妈,您也别太担心,表哥只是感冒,过几天就会好的!”
“蜜蜜,你也知道,你表哥他一向体质就比常人要弱,从小到大,一生病就要过很长时间的调理才会恢复,这次怎么好好的就受了凉发了烧,真是让人操心”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对了,蜜蜜,你和宸熙在一个学校,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吗?”
这句倒是问到了重点。
要说表哥生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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