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冷汗从梦中惊醒,凛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还好,令咒还在。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凑着月亮透进来的光芒,凛环顾着四周的摆设,她发现自己醒来的这个地方并不是先前的虫室。至少这里还是有床有桌子的。
自己是被软禁了吗?ncer和archer又在哪呢?
或许是被切断了魔力感应,凛觉得现在的自己虚弱无比。
为什么感知不到ncer的存在了?
她无数次调动起全身的魔力想要分析自己周围的环境,但无论怎么努力,都做不到。这样的状态让她不免有些好奇。凛检查了身体的魔力状态,得到的结论却是完全充盈的,可是——不管她吟诵咒语,这些明明充盈在体内的魔力就是没办法联通魔术回路。
不能与魔术回路联通就代表着魔术无法发挥其效力,如果要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身体状态的话——现在这具身体就好像是注满水的木桶,魔力在身体里横冲乱撞,却因为找不到突破口而无法导出水流。
好奇怪,难道是魔术回路出现了问题?
看着自己的手臂,凛突然发现就连令咒也不再发出赤红的光了。
仿佛是死了一样,自己手臂上那些繁复的纹路暗淡地印在皮肤上,别说是召唤从者,就连简单地感受从者的气息都做不到了。
所以她才会和ncer失去联系嘛凛多少有些后怕。
看这个情况是做不到给从者供给魔力了,在她失去意识之前,迪卢木多在一个人单挑berserker,如果失去自己的魔力供给,他真的有获胜的可能吗?
凛从床上跳下,先要踩着桌子爬上木桌从狭长的天窗往外看看。她得知道自己身处于何种环境,还在间桐家吗,还是说换了一个新的地方呢?
双脚冷发颤,直到从床上站起身体,她才发现自己几乎什么都没穿身上的白衬衫早就被扯出了口子,鞋子似乎也在打斗中被遗落,光脚踩上木桌,凛从狭长的铁窗里看到的,只是一片冷冰冰的天空。
还是太矮了,这个位置的视野里,什么都没有。
想要向后走几步,拉开视野的范围,凛突然从桌边滑落,身体重重摔在水泥地上。咚咚的闷响似乎也惊动了门外的守卫。
吱吱呀呀的声音让凛下意识回过头,幼小的人影出现在她的身后。
“你想出去吗?”
间桐樱手里的铁盘上,端着水和药片,看着玻璃杯周围萦绕的水汽,凛突然有一种想要抢夺回杯子好好温暖手的欲望。
只是——
“你一定很冷吧,姐姐。”
她眼前的女孩,和自己一样是个穿越者。
而且,间桐樱对自己的态度,一直是处于敌对。尽管凛还没经历过原主童年的时间,但在昏迷的时间里,她已经将两个女孩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完完全全地记在了心里。
这或许是原主为自己做出的努力吧,她不想让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去。
“只是,我也没办法呢,因为爷爷说要你只有在绝境里才会发挥出身体的能力,所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帮你。”
间桐樱抬头看了看天窗,将药片溶解到了水里。
“喝了吧,今天注定会有很多不平静的事情发生。”
“这个药有什么效果?”
凛觉得自己大概是玩脱了,那天本来见到言峰绮礼就代表着不祥,可她还是坚持朝他走了过去。大概是想证明点什么吧,大概是想让他知道,就算没有绮礼,她也会很强。
于是当面临间桐雁夜不怀好意地强攻时,她才会束手就擒,她确实想知道间桐家掳走自己的目的,也对间桐赃砚向自己提出的,探究身体的秘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