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是目送肯尼斯与索拉进入渡轮的,这艘不大的船,将会安稳地载着他们前往伦敦。
尽管路上还可能会遭遇危险,但凛不觉得卫宫切嗣是个多此一举的人。很明显这二人已经彻底失去了参战的可能性,即便是夺取性命,也对卫宫切嗣没什么用了。
现在的圣杯战争,还是与前日无异。出局的只是个门外汉,他甚至不算是魔术师,他甚至连与他们同台竞技的资格都没有。
雨生龙之介,她还是很感谢他的,如果没有他和caster的助力,也不会牵制住那么多主要战力。rider元气大伤,saber也在养精蓄锐,按照记忆中的情景,berserker在短时期也不会出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看她的ncer与archer怎样重新划分势力了。
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因为他们都是远坂家的东西。
得把这份优势保留到战斗尾声才行,当务之急,是尽早得到时臣的信任,只有父亲真正平等地对待她,采纳她的意见,未来的胜算才会增大。
被ncer搂住腰身,凛倚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男人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她感受着ncer僵硬的肌肉,然后暗暗发笑。
“我说,ncer,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他们正处于返回远坂宅邸的路上,从新都到远坂家所在的郊区,可是一段不小的路程。
好歹要说点什么调剂一下,不然可就太无聊了。
“很感谢您,aster。”
他是在为凛救出肯尼斯的行为表示感激。
“没什么的,本来我也不希望那么多人失去生命。毕竟,阿其波卢德教授在整场战争中,并没有伤害任何人。”
ncer似乎不能明白凛这话的意思,要知道,在最早的那一站,金发的魔术天才用水银做成的利刃侵入凛的皮肤,这凶残的破坏欲,即便是ncer自己,都觉得无法认可。
“战斗都是恐怖的,而肯尼斯老师却能用对待同等魔术师的技巧来对我,平心而论,我是很荣幸的。”
至少在战斗的时候,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孩子而轻视自己。
“如果,再阴暗一点就好了,这样他或许会赢。”
凛抬眼看着男人秀美的侧脸,棕黑的短发被风吹拢到一边,这就是拥有光辉之貌的男人啊。
或许是魅惑的效果太优秀,又或许是经历了一晚上的战斗,凛开始觉得疲劳,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看呆了几秒,知道男人转头错开视线。
“如果连您都被我迷惑,那么我或许真的是罪该万死。”
ncer的语气里透着悲戚,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因为这张脸而受到多少痛苦。
“你确实很美,有优秀,不管是脸,性格,身材,还是能力,都很完美。”
主人毫不吝啬的夸奖让迪卢木多的脸不自觉地犯红,他下意识紧紧手臂里抱着的幼女,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肯尼斯对你不够赏识,不够信任,是他确实做错了,但很大程度上,他的失败,还是因为直线思维的轻敌”,看着脚下冬木市星星点点的灯火,凛的语气变得越发严肃,“我不会这样的,尽管我认可你的骑士精神,但实战中偷袭和暗算往往更有用。”
“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ncer。”
“”
“当然,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肮脏的东西就由我来做,你只要负责正面战场的清扫就好。”
或许是担心正直的迪卢木多无法接受凛计划中黑暗的部分,幼女连忙补上了一句,她确实不准备让男人去帮她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ncer只要在她面前抵挡直接的进攻就好,其他的事情背负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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