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她用双臂勾上时臣的脖子,身体呈现出最后享受父爱温暖的样子。
绮礼似乎也对父女二人前几秒的相互对视有些好奇,但碍于沉默的气氛,也只得作罢,移开视线。
很好,凛的无声传导似乎并没让绮礼起疑心。
“除了我之外,不要信任何一个人。无论是绮礼或者是archer,都不可以相信。”
※
站在空中,时臣遥望着英灵们在水面上展开的战斗。
“真是丑陋的景象”
自己的身后,吉尔伽美什坐在光辉之舟的王座之上,兴致缺缺地评论着眼前的打斗。
“虽说是杂种,但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勇者没想到竟然沦落到需要联合在一起解决那个污秽之物。真让人感慨啊。你不这么认为吗?时臣。”
战斗早就打响了,他因为和女儿的告别而错过了最精彩的开场,此时,脚下的迷雾之中,被caster以宝具召唤出的海之魔怪在深狭的河道里肆意破坏着什么。
与悠然自得的archer不同,此时的时臣心里充满了愤怒与焦虑。
一般来说,魔术必须隐蔽使用——正是因为要严守这个大原则,远坂才会被魔术协会授予管理者的职务。caster造成的惨状,不仅威胁到了圣杯的存续,更使时臣个人颜面无存。
被解放的巨兽再发狂的话,一定会造成什么前所未有的大惨剧。那问题就不是狩猎caster的奖励,或者圣杯战争的走向这么简单了。
现在必须尽快解决这个怪物。目击者再继续增加,将关系到远坂家的威信。
将情绪调整到合适的状态,时臣用恭维的语气命令archer攻击海魔。
“王啊,那个巨兽是毁坏您花园的害兽,请对他施以诛杀。”
明明自己才是御主,时臣却将态度放置到最低,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无论是对自己的servant,还是其他无足轻重的下属,都是这样的态度。
用恭维的语气让别人做事,不是会让双方都心情舒畅吗。
“那是园丁的工作。”
但archer可不是大众意义上的“下属”,王的眼界让他立刻回绝了时臣的请求。“难道说,时臣,你把我的宝具看成和园丁的锄头一样吗?”
“不是的,不过,正如您所看到的——其他的人已经快应付不了了。”
实际上从一开始,这场战斗就想向绝望发展。
尽管saber和rider的刀剑不间断地砍在海魔庞大的身躯上,它却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当然,这并不是servant们进攻不力。切断岩石的利剑,雷声轰鸣的铁蹄,毫不留情地打得海魔血肉横飞。
可是,造成的伤口,瞬间就被新肉填平了。
“本王的财宝可不是用在这些肮脏的肉块身上的,若是身为英灵连这种低等的生物都无法解决,有什么资格和本王较量呢。”
嫌脏。
时臣很明白吉尔伽美什的心思。
初次之外,彼此的不信任也让命令难以顺利的完成。
他突然想起出门之前,女儿给他的忠告。
——不要相信任何人。
无论是archer,还是绮礼。
“那么,御主的胜利呢。”
明明不应该提出这样的问题,但时臣还是将心思脱口而出。他想知道些什么,尽管和archer并不是合作无间的关系,但至少在契约之上,他们彼此系带着共生。
御主的失败对servant来说,也同样是绝对意义上的败北。
若是失去绞杀caster的机会,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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