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压缩到了极限的缘故而达到了无声的境界一般,仿佛真空般压倒性的咏唱让吃着冷兵器的士兵们一时间无法上前。
凛在自保。
但更多的目的,只是希望能够救回一部分assass。
几尺高的火焰拔地而起,不顾一切继续向前冲的士兵们,几乎没有回过神,便被火焰吞噬殆尽。
用灵子对灵子的战斗吗,还真是守规矩的战斗方法啊
在众人视线忽视的地方,金发男人的嘴角微微上翘。
“我坚持不了多久的。”
尽管知道自己的拖延办法对rider而言,只不过是徒劳的垂死挣扎,但凛还是希望至少能救下assass们的其中一人。
记忆之中,在与征服王对战失败后,绮礼便受吉尔伽美什的引导,开始遵从本心,探索愉悦。
她不想让那个男人变成既定的模样,哪怕会失败,也想要试试看啊。
想要试试改变点什么!
幼弱的双手抓上自己的裙摆,凛被从身后传来的牵引力吸引了注意。
那是个与自己在外貌上并没有什么差别的孩子。
在铁蹄与风沙之下,因为寻找到自己的屏障而苟且偷生的assass之一。
褐色的皮肤上全是血痕,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施法,一言不发地躲在自己身后,尽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但凛还是从她不断颤抖的双手中感受到了恐惧。
这个孩子
车马仍在逼近,不断推后的assass们早已失去了活下去的可能。
继续参战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下意识地捞起女孩的腰,凛飞快地牵着她的手向后疯跑。
还有活的机会。
吟唱起飞行的咒语,凛以宝石借力,踩着魔力充盈的宝石一步步踏上天空,在将萝莉assass彻底隐身后,红衣的少女最终以逃兵的姿态暂时避免了追加的袭击。陆地之上,“王之军势”所到之处再也看不到一点assass的痕迹,空气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卷起的沙尘。
胜利的欢呼声响起。将胜利献给王,称颂着王的威名同时,完成任务的英灵们变回了灵体状态消失在了远方。
可凛明白,rider对她做的事情心知肚明。
伊斯坎达尔和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救了本该在这场扫荡中丧命的从者。但并没人揭穿她。
为什么呢?
沉寂之后,用王之军势的士兵们魔力总和维持起来的结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变回原本的夜晚,几人重新站在了饭店的席间。
archer沉默地重新举起酒杯,将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用这样声势浩大的攻击消灭assass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想总会有人想要见识到他们想知道的东西。”
rider轻轻叹了口气,将目光放到凛的身上。
“王的胸襟,自然不需要向谁隐藏什么,至于你,saber。”
他拉着韦伯走了出去,“还是赶快从你那个痛苦的梦里醒来吧。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连英雄最起码的自尊都会丧失——你所说的所谓的‘王’,不过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咒语而已”。
直到男人彻底消失,吉尔伽美什才重新开口。
“出去吧,魔术师。”
凛看着金发的男人悠然地离开店铺,冬木的冬天,风冷的刺骨。
她看着吉尔伽美什送走了saber,他们似乎还说了什么,但凛决定不去听。
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变化,圣杯战争的进程被改写了吗?
想要挽救什么的archer,苦苦坚持原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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