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在意吉尔伽美什的话,凛。”
神父的手行走在走廊上。
阴冷的寒气自脚底袭上身体,冬木这间教堂的取暖设备还在用最原始的方法壁炉这种东西只能在主人和贵客的房间里出现。
昏黄的灯光闪烁在头顶,凛看着被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将绮礼的袖子拉的更紧。“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就算是你也根本没办法理解我究竟想做什么。”
他虚无地闭着眼睛,身体直直地保持着向前的姿态。
“我确实猜不透你的心思,只能姑且把你做的一切都当做孩童的无理取闹。包括你的父亲,我的老师也是这样想的。”
“无理取闹?”
面对凛的反问,绮礼给出的是沉默的答案。
“战争不是儿戏,你的出现确实给时臣师添了不少麻烦。”
“但我并没有影响整个战局不是吗,除此之外我还打击了saber和ncer的力量!”
“也只是打击而已,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凛。从你出现在战场上到今天,连一位御主都没有退场。”
按住凛想要继续前行的肩膀,男人用不带感情的句子劝诫着幼女做出理性的思考。
“圣杯战争不会持续太久,我希望在你连累时臣老师失去性命之前,自行退出。”
她或许是第一次听到绮礼说出如此为远坂时臣着想的话。
“你想让我知难而退?”
“从结果上来看,凛,你是毫无用处的。”
一瞬间,所有想说的东西都堵在了嗓子里。
她想反驳点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没错,到现在为止,她的行为和小丑毫无区别。荒诞地出现在每一场对决中,却只做出了些不痛不痒的事情。
月灵髓液在她脸上留下的伤痕并没有完全消退,眼泪莫名其妙地滑落,蹭在伤口上发出嘶嘶啦啦的痛感。
温柔袭上脸颊,绮礼轻轻地触摸着凛的泪痕,他的双眼什么都看不见,却仍然能将小女孩的所有动作心知肚明。
“所以,你在哭么?”
手是湿润的,绮礼出人意料的什么都没做。凛本以为会从他嘴里说出更多损害少女自尊心的句子,但意外的,绮礼只是安静地站着,等她的情绪调整好。
“我没哭。”
将情绪化的原因归结到远坂凛少女灵魂残片的头上,凛对自己坚强的性格坚定不移。
“我不会因为你随随便便的打击就消退热情的,就算现在圣杯没有选择我,在不久的将来,我也会和你站在同一个舞台的。”
“被圣杯选中应该是这么自豪的事情吗,凛?”
“至少是对魔术师能力的认可”抬头看看他的脸,凛深吸了一口气,“好了,带我去你的房间。”
“就是这里了,你打开门就好。”
他们从书房出来甚至没走几步,距离书房不远的深棕色大门之内,就是绮礼的卧室。
方向上来说,这是个不折不扣的西房。冬冷夏热的屋子,绮礼是怎么住的?好歹,这里是言峰家的教堂,身为少主的绮礼,竟然就在这么简陋的地方生活?
看着眼前的一切,凛在心里默默吐槽。
为什么fatezer一里的每个人都活的这么苦逼。
一瞬间,凛对远坂家那间不大的卧室感到无比怀念。
“火已经升起来了。”
一个响指,绮礼将冰冷的壁炉点燃,火焰将屋子提了几个亮度,质朴的房间毫无生活气息,硬要说形容词的话,比起单身汉蜗居的公寓,这里更像刚刚整理一新的酒店客房。
“你今晚可以直接睡在这里,我稍后会去书房休息。”
男人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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