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儿!”
“末儿”
是谁,在唤我
七哥,是你吗?
八哥,是你在唤我吗?
你们,为何不应我
齐末慢慢睁开眼睛时,彩袖端着小杯盏正站在她的床边:“姑娘,是做梦了吧!”
彩袖本名叫荷花,是二哥外出郊县办事时遇到的,因家乡遭了灾,随母亲一路逃难来到这里,母亲在逃难的路上也因病过了世,荷花便在头上插了根草棍,卖身葬母。
二哥见她可怜,便给了些银两,帮她安葬了她母亲,荷花便一路徒步跟着二哥从郊县走到了上都城,任二哥怎么劝都不走,本就破烂的鞋早已磨的不成样子,一双脚鲜血淋淋。
见她孤苦无依,无家可归,于是二哥便把她带了回来给她做婢女。
齐末向来不喜使唤下人,凡事都爱亲力亲为,几个哥哥们总是说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当然一个连小家碧玉的样子都没有的人,更何淡大家闺秀。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荷花皮肤黝黑,长相却很是讨喜,看样子该是个沉稳的。
于是齐末问道:“你叫何名?”
她呐呐的小声答道:“奴c奴婢名叫张荷花,大c大家都唤我荷花。”
噗刚喝进嘴的茶还未来得及咽下便全喷了出来。
齐末转头看向二哥,二哥捂着嘴笑的正欢。
荷花见大家都在笑,不明所以,尴尬的杵在那里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呃~荷花~荷花,的确是个好名儿
可是齐末实在叫不出口,于是便又给她起了个新名儿,叫彩袖,寓意(彩袖殷勤捧玉钟)。
自此,彩袖便跟在了她身边。
齐末从棉被里爬起来,靠着床栏,脑子里仍然有些犯困。
她接过彩袖手里的杯盏,呡了小口水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五更天了姑娘”
她把杯盏放搁在床边小桌上,看着外面有些蒙蒙亮的天已再无睡意。
作势起身,彩袖帮她穿上鞋子:“时辰尚早,姑娘不若再睡会儿吧。”
齐末径直下床,推开木窗,初春的早晨,笼罩着薄薄的微雾,太阳没有出来,外面吹来的微风,清清爽爽的,带着潮湿的凉意。
窗外的桃花姹紫嫣红,散发出的阵阵清香,沁人心脾。
彩袖赶忙拿起外衣披在齐末的肩上:“早上露水重,姑娘可小心着身子,仔细着了凉气。”
“彩袖,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晨,清晨的气息最为滋养,你还不快探出头来闻闻。”齐末揶揄道。
“姑娘快别逗奴婢,就奴婢这个样子,怕是闻了也白闻。”彩袖边关木窗边说:“回头姑娘再生了病,几位爷又该责怪奴婢了。”
这丫头,可是越来越聪明了。
说起来,她们兄妹十人,已有阵子没凑在一起了,甚至连凑在一桌吃顿饭都是奢侈。
近年来,随着庄里的生意越做越大。
大哥掌管打理着若大的产业,
二哥状元及第后入朝为官,
大哥掌管打理着若大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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