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随意呢?宁王殿下,你倒是拒绝他呀。”段哲急得直跳脚。
“本王介意。”楚清临改口道。
闻言,段哲立刻笑逐颜开,笑嘻嘻的看着何乐,一副看你怎么办的表情。
何乐恍若未闻,一个箭步直接上了楚清临的马车,一手挑着帘子,一手扶着车,扭头道:“我脸皮厚,我不介意。”
话毕,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
这个世界,讲理的永远说不过不讲理的,脸皮薄的永远斗不过脸皮厚的。讲理不讲理,脸皮薄脸皮厚,亦是相对而言。
段哲本以为他已经够不讲理,脸皮够厚了,却不想还有比他更不讲理,脸皮更厚的。
见何乐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段哲有些惊到,他还是低估了何乐的无赖劲,便下意识转头看向楚清临。
楚清临未说话,一副你都拿她没办法,我又能怎么样的表情,随即转身上了马车。
段哲突然明白了过来,可惜为时已晚。楚清临早就知道是这结果,还装作帮他的样子。这分明就是他二人串通起来将他给耍了。
河硕看着这一幕,心绪万千。她竟有些羡慕何乐,不仅仅是因为她与楚清临那么亲近,更重要的是她活得那么无拘无束。
世间之事,总是这般奇妙,她羡慕着何乐,而何乐又未尝不曾羡慕过她。求而不得之苦,不敢奢望之苦,不知她们谁心里更苦?世间之苦若真能感同身受,或许她们便不会再羡慕对方。
“公主殿下请上车。”荣王出声打断了河硕的思绪。河硕回过神来,荣王扶着她上了马车。
他们几人的马车行在前面,楚清临的马车跟在最后。出发前,许文将一个食盒递进了马车里。
而现在,这个食盒自然是在楚清临手中。
“在凝香馆那次,我可是怎么样?”楚清临盯着何乐,开口问道。
何乐一早便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楚清临的记仇本领可比她高多了,若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无论过多久,他都不会忘。
正因为如此,何乐早早便想好了说辞,不然她才不会傻到羊入虎口,上了他的马车。
“师父都听到啦。我这人就是太低调,总喜欢在背后默默夸师父,不爱邀功。”何乐谄媚的笑道。
“我竟不知你是在夸我?”说话间,楚清临身子往前倾了一点。
何乐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后背贴到了马车内壁,没有想象中冰冰冷冷的感觉,反倒是如玉般温润。何乐挤出大大的笑容,赶忙解释道:“食色性也。周公之礼第七礼敦伦,周公用葫芦讲男女之礼,教化百姓。师父为凝香馆的姑娘画的春宫图就如那葫芦一般,启蒙了多少少男少女,让他们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师父可以说是现世周公了!”
她还真是胆大包天,当着他的面还敢继续造谣。她又是何时看过春宫图的?
“那你觉得我画的春宫图好看吗?”楚清临如猛兽盯着猎物一般紧紧盯着何乐。
“好看好看。”何乐随口就来。她哪里倒是见过楚清临画过春宫图,不过是打死不能承认她在造谣诋毁他。
“好看在哪里?”楚清临追问道,身子又往前倾了些。
何乐被他盯得有些发毛,退无可退时,突然弯下腰从楚清临手中夺过食盒,高举在两人之间,“师父,我饿了,我要吃饭。”
见状,楚清临微微一笑,向后坐直了身子,道:“你若是想看,我倒是可以为你画上几幅。好在哪里,你可得看仔细了。”
闻言,何乐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赶忙回道:“不用了不用了,太麻烦师父了。”
见楚清临未再说话,自顾自的看起了书,何乐松了一口气。顺手将食盒放在地上,取过小桌子,将饭菜置于其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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