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拆了。”
“我娘那是爱子心切。我这身体好的很,出不了什么事。盈盈姑娘在哪里,我去看看。”何乐敷衍了两句,便直奔主题,要见崔盈盈。
“应少爷,这不太好吧。您再去见盈盈姑娘,我们凝香馆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呀。要不妈妈我给您重新找一个姑娘,保准您满意。”
“我只想见盈盈姑娘。妈妈,你可想好了,要是我见不到盈盈姑娘,你这凝香馆今个就过不去。”何乐撒泼打滚c装无赖的威胁道。其实何乐心里明白,这种地方,背后的靠山肯定来头不小,老鸨并不一定是真的怕他娘,或许就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唉,应少爷,您就是知道妈妈我心软,拧不过您。也罢,您跟我来吧。”
何乐和宁王上了楼,走到东侧尽头的屋子。妈妈停了下来,敲了敲门道:“盈盈姑娘,宁王爷和应少爷来看望你了,你快开门吧。”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宁王爷c应少爷,请进吧。”
何乐看到门边立着的盈盈姑娘,心里感叹,当真是人如其名,盈盈弱质c楚楚动人,连何乐看了都忍不住要怜香惜玉。
何乐和宁王随盈盈姑娘进了屋,在桌边坐定。盈盈姑娘斟了两杯茶分别递给宁王c何乐。轻声道:“两位请用茶。”
崔盈盈见他二人喝了茶,这才缓缓道:“如今我看应少爷已是无碍,盈盈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了。要是应少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盈盈怕是要自责一辈子了。”
一听这话,何乐也开始替应仕中反思道:“盈盈姑娘,此事与你无关。是我的错,是我应仕中喝完酒干的荒唐事。你可千万莫要自责。”何乐最是听不得软话,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美人愁容满面。
“谢谢应少爷体谅。”崔盈盈用手绢轻拭了一下眼底,继续说道:“不知今日宁王爷与应少爷想听什么曲子?”
何乐可不懂古琴古曲,便看向宁王道:“宁王爷,你选吧。只要是盈盈姑娘弹奏的曲子,我都爱听。”
“本王听闻前几日盈盈姑娘新作了一首曲子,奏来听听吧。”
这你都知道,前几日,你明明在文水。盈盈姑娘新作了一首曲子,你都知道,莫不是喜欢盈盈姑娘吧。何乐脑子里又开始转弯弯。
此时,盈盈姑娘已坐到了古琴旁,手抚上了琴,便开始了演奏。
五音六律十三徽,龙吟鹤响思庖羲。一弹流水一弹月,水月风生松树枝。何乐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所听到的乐曲,脑子里只剩下了这首诗,贴切地表达了何乐此刻的心情。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曲毕,何乐拍手称赞道。
“应少爷谬赞了。”只见盈盈姑娘微微欠身。
“我这是真心实意的称赞。宁王爷,你觉得呢,盈盈姑娘,这曲子弹奏的是很好吧。”何乐侧身问道。
“恩。旋律清新流畅c节奏活泼轻快,很适合阳春三月。”宁王爷点评道。
“阳春三月?盈盈姑娘,你这曲子有名字吗?”何乐听到阳春三月,心里蹦出来了个想法。
“未曾取名,还请应少爷不吝赐名。”盈盈姑娘站起身来,对着何乐施了一礼。
“盈盈姑娘,不必客气。这名字还是宁王爷给的灵感,我这是借花献佛。”
“哦?竟是本王给你的灵感,说来听听。”宁王此刻有些好奇道。
“高山流水遇知音,阳春白雪逢知己。古有伯牙子期,今有盈盈宁王。阳春白雪,岂不妙哉。”
“阳春白雪。真是绝妙。盈盈谢过应少爷。不过这伯牙c子期是何许人也?盈盈未曾听说过。”
听到崔盈盈问伯牙子期,还在沾沾自喜的何乐懊悔不已。何乐呀何乐,你的脑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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