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西海岸,坐落在西海岸悬崖上的海边别墅里,白色的现代风格建筑外观,从敞开的落地窗往外看,海边的阳光沙滩一览无遗,海平面的上空,一架银灰色的螺旋直升机正慢慢的往别墅的方向飞过来。
一名身穿黑色制服管家模样的高大英国人快步的穿过走廊,走进了二楼主卧室外的小客厅里,附在一个女人耳边说了一句,“云少来了。”
女人听到了如临大敌般站了起来,起的太急,手里的黑咖啡溢了出来,睁大了一双美目看向私人管家,“他怎么会过来?”不等管家回复,她边拿起白色的餐巾擦拭衣裙上的污迹,边往楼下走去。
一楼欧式风格的客厅里,木质的打蜡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棕色羊毛地毯,花纹繁复的金属镀金吊灯下,摆放着一整套黑色的真皮沙发,此时,一个身材挺拔,英俊邪魅的男人,正靠坐在沙发上,一手搭在沙发的椅背上,袖口处的金色袖口,在阳光的映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女人看到男人已经稳稳地坐在客厅里,甚至已经有女仆殷勤的端上了热腾腾的咖啡,不禁皱了皱眉,气氛有片刻的尴尬。
“我在纽约请了医生过来,麻烦杰克帮我带上去看看老爷子。”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就是季凯云,他专心致志的喝着咖啡,眼角都不抬的对着客厅里站着的管家说道。
老管家似乎非常惧怕这个男人,忙点头答应,绕过客厅的门框往外面的草坪走去,临走前还支走了客厅里站着的女仆。
“人都要死了,要医生来又有什么用?”女人冷笑一声,扔下了手中的餐巾,毫不畏惧的坐了下来。
“况阿姨,他不会舍得太早死的,毕竟,他还有想要见的人还没有见到呢!”低醇而慵懒的声音仿佛无害,却成功的让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撕破了伪装。
“季凯云,你竟然敢暗中调查他?”这个女人就是况美真,二十年过去了,岁月似乎格外的优待她,如今的她,早已经不是二十年前在英国苦苦挣扎的留学生了,现在随便在英国的拍卖行里,打听打听况美真小姐的画作,只怕人家争先恐后,不惜身家都要收购的。
若说这漫长的时间里,给了况美真什么,那就是享之不尽的财富和在英国油画界权威级的名望,而她也终于等到了那个在二十年前令她未婚生女的男人的忏悔,只可惜,那个男人已然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他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
“况阿姨,大卫告诉我说老爷子正在中国找人,目前他的病情不稳,万一结果不好,岂不是让他白白空欢喜一场?”大卫是季建峰老爷子的心腹,目前正被派往去中国按照当年的线索寻找当初况美真生下来的女婴儿,没有想到,大卫居然是季凯云的人!
“够了,凯云,你没必要在背后做些什么小动作,从我一年前来到这里开始,你就一直在背后防范着我,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他的财产,我一分一毫都不会要,我只是想要,想要找回我的女儿。”说到最后,况美真终于承受不住痛哭出声。
二十年,整整有二十年了,白天与黑夜,她都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她,想念那个被她一时狠心抛弃的女儿,也不知道,这么些年,她过的到底好不好?那家人有没有发现自己当初调包了两个孩子?如果找回来了,她会愿意接受自己这个母亲吗?
季凯云冷笑一声,手里的白色咖啡杯直接摔倒了木质的茶几上,“你最好没有动这种心思,当初要不是因为你,老爷子也不会被人暗算埋伏,外面有多少老爷子的仇家,你这个时候动手去中国找人,你是怕他死的还不够快是不是?”犀利的话语成功的让况美真白了脸色,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偏偏抓不住问题的重点,脑袋里一片空白。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会对我们的女儿动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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