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翌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陷害。
由于在军中的表现突出,他被提升为百夫长。匡翌只要有空和他的兄弟狐狸一起喝酒时,只要提到这个可笑的官职,狐狸就会忍不住抱肚笑作一团。
“我说孤狼,你好好的狼王不当,偏要去做,做,哈哈,百夫长——不过,现在你也算是有一百个小弟了。不过我玉面狐狸可以和你打赌,这个百夫长你做不长。”
黑夜浓稠,墨染苍穹。二个男人坐在祭神拜佛九层之高的塔顶。匡翌手里拿着酒坛喝得小心翼翼,一脚屈膝,一腿晃动在塔外。塔廊中横七竖八已经放满了空坛。
“为何这么说?”他幽眸微闪精光,饮下这最后一点酒喝完就回去睡觉。
“因为你这人就没法低调。不是你不想,是你不能。哈哈哈——”
匡翌沉默了,漆黑的塔中他庞大的身影融入到这夜中竟显得如此融合,仿佛他与生俱来就是属于这暗夜一般。
他加入的这支义军原来只有区区千人,在他加入打下三个城池后竟已壮大到有将近三万多人。而他还是一个百夫长。虽然匡翌并不介意,因为他根本还没有明白自己到需要什么。但这样一个拔类超群的人却早已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其中一个就是女人。
义军的头领姓郭,自称开国侯。家里有个长得顾盼生辉的夫人叫巧音娘子。面有芙蓉之色,体态妖娆多姿,风情万种。这种花已开到极致的成熟夫人是最喜欢匡翌这种长相灼辉高大魁伟的男人。女人和女孩是有本质的区别,只要一个眼神的挑逗他就能知道这是一个极其风骚耐不住春闺寂寞的女人。
但她撩错了人。这个钢躯一般的男人,不但冰冷,而且孤寂。那种冷入血液骨髓的冷漠让他刺伤了骄傲之人的心脏。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她,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于是她做了一件蠢事,联合着几个狭心窄肚之人秀了一场假意被轻薄的好戏,想好好教训下这个不识好歹的男人。
她在自己的身上抹上合蜜粉,故意来到所有人的面前。那天她穿得极美,一袭红衣,面如秋水,让众人的眼光无法移开半分。匡翌冷眸渐敛,他嗅了嗅鼻子,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要把蜜粉抹在自己的身上?随后他就被硬拖着拿了,手里提着一堆东西跟在她的身后,走入院中拐入花园。
蜜蜂识香而来,萦绕着巧音娘子挥之不去。她躲来闪去,扑进匡翌的广怀之中,柔声媚骨的让他帮自己驱散身上的蜜蜂。匡翌无动于衷的看着她的一番卖力表演,淡漠游离的眼眸中依然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应该对情欲充满了力量的男人,怎么可以忍得住她这样的挑逗,和勾引?何况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出水芙蓉般充满了诱惑。
巧音娘子不可思议的抚摸上他那张美若近妖的脸。没有温度,没有感情,更没有笑容,他死寂的沉默,让她瞬间充满了羞耻感。她不甘的踮起脚尖强势的吻住他的薄唇,疯狂的想要纠缠深入。无奈那人的牙关紧紧咬住,震怒的脸上,扑闪着一双阴寒至极的眼睛。匡翌的身子紧紧绷住不是为了克制自己的欲念,而是压住想要杀死她的冲动。
她的美竟让眼前这个男人毫不动心?对于一个自负美貌的女人来说得不到欣赏是令人难以接受的羞愤。而忌恨总是让人丧失理智。当开国侯被带引着来到花园之时,这幕正好在激烈上演。虽然只有他夫人一人明显在那边自导自演,但嫉妒之火从平凡男子的胸腔之中冉冉而起,与其说是对他的厌恶,还不如说是自己男人的尊严此刻被粉碎的彻底干净。开国侯二话不说,也不盘问,只闻夫人哭哭啼啼几声咬耳之语,匡翌就手无空闲的拎着大大小小的盒子一起给投入了牢狱之中。
“呵呵,死狐狸,这次又输给你了。”他盘膝坐在阴湿的地牢中,挠挠头,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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