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什么事?”胡美权电话里声音没什么情绪。
“我爸得了胃癌。”
“嗯”胡美权也有些意外,不过晓得她爸爸胃病很多年了:“需要多少钱?”
“治疗费我家有,只是问你可不可以下午一起去看看他。”
“我下去有要事,走不开,过几天吧。”
“那算了。”她刚要说其他的时候,电话那端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他挂断了。
侯倩放下电话,全身像是被抽空了劲。
今天一早的时候,欧阳顺天便令人在二楼特意摆弄了两间房,是互通着的房子,里面的墙壁上有一面和墙壁高宽的大镜子,木板上铺了很多柔软的厚地毯,窗户的地方是落地窗,亮堂不已。
这间房是欧阳顺天让我用的,让我专心潜修的地方,隔音特别好。
我从医院回来便在这里潜修,我不能因为其他的事情耽误大事。
现在我给自己的规划是,局里没得她想掺合的案子,我就每天专注修炼四个小时,不能怠慢,跑步机上跑一个小时,瑜伽一个小时,这些就占据我六个小时的时间,这是我暂时制定的计划,是近段时间的。
等到这些全部结束的时候,已经下午二点了。
喝一杯新榨的橙汁,去院子里走走。
孙母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摁下接听键,放在耳边:“喂,伯母。”
“若兮啊,我昨晚啊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今早还对你伯父说呢。”
“什么梦呢?”
孙母便把自己仍然记得很清晰的梦境告诉了我,我听完,一时间没说话。
“若兮?”
“嗯,伯母,我在听呢。”
“我的心一直在慌,很不安。”孙母说道:“这种感觉从来没得过。”
“那,伯母我们见一面吧,在外面的酒吧行吗?”
孙母立刻答应了。
我立即挂了电话,沉思了一下,然后快步转身回房间,拿出一个长条,然后在自己的食指指尖咬了一下,血珠子溢了出来。
我用我的血迹在黄色的长条上画了一个符,然后放在那里晾干,用创伤贴帖好我的指尖,把晾干好的符放在自己的包里,让许晓鹏开车,把我送到了酒吧门口。
“许晓鹏,你在这先等着。”
“好的,林小姐你进去吧。”
我推开包厢的门,一眼便看见孙母在沙发上坐着。
“伯母。”
“若兮来了,快坐。”她招了招手。
我坐在她身边,问道:“看你神色的确不好,伯母,我给你画了一张符,你睡觉的时候啊,把她放在枕头下面,就不会做噩梦了。”
我拿出来递给孙母。
“好。”孙母把符小心谨慎的叠好,放了起来。
“昨晚是一宿没安生,各种跟死有关系的梦,早上没天亮我就醒了,睡不着,心有余悸。”
我多问了一句:“那你梦见伯父了吗?”
“没得,就只梦见我自己,没得其他人。”
“伯母,这张符是用我的血画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肯定会好起来的,如果”她认真的看着孙母:“如果你把符放在枕头下面还坐了噩梦,清早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晓得吗?”
“好。”孙母应着:“从早上到现在,我这心跳就没得慢过。”
“别担心,有我在。”
孙母感慨颇深:“你师傅活着的时候啊,就说,你是我们家的贵人,若兮啊,以后有些事,伯母还要指望你才行呢。”
我点点头:“伯母,现在你和伯父,还有阿涵都是我的亲人,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我不会不管你们的,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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