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欧阳顺天握了握手,也跟着走了出去。
郭亲珍上了车,心里惴惴不安的心过了好一忽儿才安定了下来,天晓得,她刚才有多紧张,紧张的浑身都镇定不下来。
唯恐有个闪失,但是依照现在看来,她把带有童子血的血迹亲在了他脖子里的那块玉上了。
我真的会恢复记忆吗?
郭亲珍去超市买了吃的喝的,然后把车开到了紫金花苑内,如果欧阳顺天今晚和我滚床单了,那么,我就会恢复记忆。
要是这些都做了,我还没得恢复,那么就证明,这是无效的。
郭亲珍没敢开车里的灯,戴着望远镜倚在座位上蹲点。
不仅仅是她在这蹲点,她的后座同样坐着一个女人,就是红叶。
她也在等消息。
童子血触碰招魂玉,是会消耗来自冥界的任何魔化的,我喝了孟婆汤,就是来自冥界的屏障。
这是唯一能够让我恢复记忆的办法。
就看成不成功了。
欧阳顺天从红玫瑰会所出来,便去了紫金花苑。
因为欧阳德润在那里。
今天我和警局的人员一起去了乡下,在小馨的坟前烧了纸,做了祭拜。
我并没得见到小馨的魂魄,按照我的意思是,小馨在尘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即使她是有原因的,但也是违背天条了。
会魂飞魄散的。
我没得见到她的魂魄,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不想出现在我的面前,默默地结束了一切。
至于为什么说,小馨已经走了,是因为几个人从乡下回来,就有警员告知,朱母在监牢里大哭狼嚎,神志已经不清了,嘴里念叨着自己的老公儿子。
看着让人甚为可怜。
但是,没用,逝者已逝,该要承受的惩罚,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责任。
她注定要以杀人罪的罪名被提及公诉,然后宣判死刑,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容不得有一丝改变。
从警局回来,我便去幼儿园接了欧阳德润回来,并且告知了欧阳顺天。
所以,现在欧阳顺天才会来。
刚进门,我便说:“下午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买了很多家什,你干的?”
他眉目一挑:“你认为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关切你么?”
面对他炽热的目光,我转移了视线,看着房间,也没认为不妥:“买了也行,反正你也要做沙发,也要看电视,这些家什你都要用。”
“爸爸,你一个人回去吧,我今天跟姐姐睡。”
欧阳顺天落座:“作业写了吗?”
“还没。”
欧阳顺天平淡的瞅着他:“吃过饭了,打算什么时候写,等一忽儿又要睡觉了。”
欧阳德润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看着自己老爸深沉的目光,只好不高兴的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小书包:“现在写。”
我看欧阳顺天的话在儿子面前几乎是百分百管用,坐在欧阳德润旁边:“老师留了什么作业?”
“老师留了语文还有算数,手工作业在学校就做完了。”
我继续问:“那语文作业是什么呢?”
“我们老师要自己写一篇新的作文,并且要求自己给自己写出评语,老师说,这篇作文要写寓言类的故事,是一个短而精的内容。”欧阳德润拿出铅笔在卷笔刀里削减,笑盈盈的说:“我都想好要写什么了。”
“什么?”
“我要写一只被妈妈抛弃的小鸭子跟着一只老母鸡长大的寓言故事。”
我呆住了:“为什么要写这样的故事?那么,你想用这个故事来说什么呢?”
欧阳德润一本正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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