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善随即出了彩超室，张心乔从楼道口上来，手里提着吃的：“主管，要吃吗？”

    他摇头：“不用了，吃的很饱。”

    “听说今日是欧阳总裁的生日宴，你去参加了吗？”

    周至善边走边说：“嗯。去了。”

    “主管，欧阳总裁真的跟林若兮在一起了吗？”

    周至善挑眉：“你这么关心他们干什么？”

    张心乔讪讪一笑：“八卦嘛，不是我一个人想晓得，好多人都想晓得。”

    “新闻上面前一段时间不是都拍到了吗？”周至善重又坐下，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小应打来的。

    “喂，圆圆。”

    小应无数次的私下告诉他，不要这么喊她，可他不但死性不改反而变本加厉。

    “楚楚姐回家了，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

    “要不要过来看我上班？”

    “真的行吗？”

    “当然。”

    “好。”周至善挂了电话，望向窗外。

    “主管是你女朋友吗？”

    “嗯。”

    “你不是说你没女朋友的吗？”

    周至善低着头回答：“以前没得，现在有了。”

    张心乔感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最近她都想告白来着，但一直没鼓起勇气。

    现在错失了良机，是她最大的失误，她定要看看，他找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

    二十几分钟后，小应出现在了妇产科门口，她一眼看见了周至善，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穿白大褂的情景，挺帅气。

    “我来啦。”小跑进去，坐在他旁边。

    周至善乜了她一眼，轻笑：“看见你了。”

    “主管，她就是你的女朋友吗？”张心乔一双眼睛始终都在瞅着小应看，眼前这个丫头还没自己长得漂亮呢，顶多算的上秀气，虽然留着长卷发，但一张脸上分明刻着‘我没20岁’的模样。

    小应礼貌的站起来鞠了一躬：“你好，我是小应。”

    张心乔有点想笑，这个女孩子智商不怎么高啊。

    “你好，我是张心乔。”

    “我坐在里面，等下有病患来了，你没法接诊了。”她坐到里面，拿出手机玩游戏。

    因为身旁坐着她，周至善从来没认为一下午过的这么快过。

    对面的张心乔却莫名的很讨厌小应，因为一个下午，周至善看小应的频率竟然有二三百次！

    五点多的时候，终于没挂号的了。

    张心乔忍不住问道：“你多大了？”

    小应回答：“十八了。”

    “不上学了吗？”

    小应摇摇头：“不上了，在上班。”

    “你才这么小就不上学了？”张心乔难以相信。

    “我不小了，十八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小应不喜欢每个人都认为她很小，她跟着马楚楚做助理，一个月工资也不算少，马楚楚现在还会奖励她，每个月的工资她都给爸妈，每天的生活都过的有滋有味，不一定非要上学才有出路。

    “你才十八就谈恋爱了，我都二十好几了，还没谈过恋爱呢，现在这世道啊，少女们都比较成熟了，一到暑假，来做人流的初中生就比平常多的很，再过不长时间又要寒假了，估计人也不会少。”

    小应嘴角抽了抽，这是拐着弯说她不懂自爱么？

    她和周至善又没得睡在一起，不过，她也不想解释。

    今晚该张心乔值班，周至善到五点半便和小应一起走了。

    剩下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莫名的火气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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