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艳手一顿,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顺天啊,我被骗了,我拉着行李箱到国外是想旅游,但是坐了黑出租车,将我从车上赶了下来,行李箱和护照留在了车上”
欧阳顺天站起来,搂住她:“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身上有手机和钱的吧?”
她摇摇头,哭的梨花带雨:“手机一同落在了出租车上,没得了手机,我本来就晓不得你手机号码多少,顺天啊,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欧阳顺天晓得,梁文艳是小迷糊,记不住他的一切,都是记在手机里。
“来,坐下,我来给你吹头。”就像四年前一样,每次洗完头,不管夏天还是冬天,都是欧阳顺天给她吹头。
梁文艳乖乖地坐在那里,眼泪滑落,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的顺天才会无条件的包容的对她好。
他们躺在那里,头靠着头,身子贴着身子,互相看着,梁文艳看向墙上的照片:“只要一进这间卧室,看到这张照片,我就晓得,这房间没得住过别的女人,对了,刚才在门口,跟你一起出来的那个女人是谁?”
欧阳顺天假装平淡的回答:“她啊,是专门给狗喂饭的人。”
“狗?你养狗了?你晓不得我很讨厌狗吗?”她搂住他的脖子:“顺天,看来,我走后,你还变了不少。”
“这条狗很乖,也很懂人性,暂时养着吧。”
“我在新闻上看到你定婚的消息了,又看到你要结婚的消息了,最后又看到你退婚的消息,我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所以,我想我无论如何,也要回来。”
欧阳顺天闭上眼睛:“睡吧。”
梁文艳还想说什么,但看他很困的模样,也不再多说。
马楚楚看到我浑身湿透的进来,立马站了起来:“若兮姐,早晓得你给我打电话,我打伞去接你了。”
我摇摇头:“没事,我冲个热水澡就好了。”
小应急忙的走进卧室拿出睡衣给我:“大姐,快点去洗澡吧,要不生病了咋办?”
我一进浴室,靠在门后,呼吸有些不通畅,脑海里会出现门口拥抱的那场景,我是怎么了?
我是真的生病了么?
冲完澡出去,看着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笑的不也乐乎,我便问:“你俩是抽风了么?”
马楚楚的眼泪都笑了出来:“若兮姐,尼玛,我快笑疯了,这俩人真是”
“什么?”我走进卧室,后面俩人一起进来,马楚楚边脱衣裳边说:“周至善跟小应还在瞎聊,刚才小应问周至善一般几点醒,谁晓得她自己也打错字,打成了一般几点硬,然后,你晓得周至善回复什么吗,他回复,这个一般不分时间”
“亏你俩在回来的时候还笑人家,这下抡到人家笑咱们了。”
马楚楚长呼一口气:“尼玛,我突然闻到了恋爱的气味,我是不是也该重谈恋爱了?”
我半倚在那里:“恋爱吧,女人在最好的年龄里,该恋爱就恋爱,别等不能恋爱的时候,认为这已成为一种奢侈”
小应和马楚楚对视一眼,齐齐看向我,发现我低头看着被子,状态很不正常。
不晓得几时,另外两个人已睡着,我从床上下来,摸了摸自己已经快干的头发,穿着睡衣来到阳台上,打开窗户,目光朝着东方落去。
只是,那里只有漆黑一片。
什么也看不见。
第二天一大早,马楚楚和小应便去了剧组,由于我杀青了,没我什么事了,我起来的稍微有些晚。
刚洗漱结束,门铃便被那个一直摁个不停。
我在猫眼那里一看,发现你竟是小赵。
赶紧打开门:“小赵?”
“林小姐,欧阳总裁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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