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穿过落地窗的玻璃映照进卧室,冷风从玻璃缝隙中吹进来。左一在项光夫的怀里微微挪动身体想要翻转身体起床。刚一动,边上的项光夫就搂紧她的腰身,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再睡一会,还早。”
“你松一下手,我去洗手间。”左一绷直身体,柔声说道。
项光夫动了动身体,低下头贴着她的耳后,温润的嘴唇亲吻她的耳根。左一闻到了他嘴角淡淡的烟草香,身体僵直没敢动。
“去吧。”项光夫松开她,翻个身继续睡。
左一躺了一会才起身去了洗手间。上完洗手间出来,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容还有些憔悴,下眼皮泛着青黑。
她走进浴室边抬手拉理头发,把脸颊边的头发勾到耳根后,扭开水龙头洗把脸。她抬起头看着镜子的自己,拿起洗漱台上的牙刷漱口。
看着镜子里嘴角边溢出来的白色泡沫,左一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看浴袍的袖口又抬头看镜子。她拿过浴巾擦干脸上的水珠和手心,拉开浴室门的把手出去。
项光夫侧着身体躺在白色的床罩上,身上同样一身白色的浴袍。左一看见沙发上有他的衣服,想起自己昨晚就一件浴袍和他睡了一夜,还有昨晚他激吻自己的情景,脸颊不由自主的潮红一片。
她走到沙发处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早上十点二十分。
这男人说了一会要回项家老宅,现在还不动身准备礼物,难不成自己要空着手过去。左一又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走到落地窗那拉开玻璃门到阳台上收裙子。
淡绿色的羊毛裙被风吹得摇摆不定,内衣裤也是左右摇晃。秋冬的夜风干冷c干燥。挂在阳台上衣服经过一夜的吹打早就已经干透,但手指抚摸上还有一阵湿冷像是没有干透一般。
左一抬手接下衣服拿回房间放置一会,暖暖气。她回到卧室,项光夫人不在卧室里,浴室里传来水声。
这男人还蛮细心,内衣和内裤都是分开晾晒。她一下想到自己的内衣裤被男人手指触摸过,脸上又现出不自然的红。她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弯下腰穿上内裤。
刚放下浴袍,浴室里的水声就停了。她急忙站直身体,走到茶几处倒了杯清水喝完。她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今天先不去你家,可以吗?”左一背对着项光夫问。
项光夫拿着浴巾擦拭头上的短发,光着上身,腰间围着浴袍。听到她的话,他的眼神掠过沙发上的长裙盯着她的后背。“过来帮我上一下药水。”他边说边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看着衣柜上镜子里的自己。
左一听到他的话,微抖着手放下茶杯转身朝他走去。
男人裸露着上身,后背有半结疤的伤痕还泛着暗红。男人身强体健,受点轻伤不算什么。可偏偏他是替欧阳锋受的伤,她难免心里有些感触。左一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消炎药,昨晚似乎没有见到茶几上有膏药。
她拿起白色的药膏,扭开盖子挤出一些在食指上,抬手擦在暗红。
“昨晚你也洗了澡,怎么没有上药?”
“你这是在关心我?”项光夫看着镜子里的人问。
“最好还是不要淋浴,这样伤口难愈合。”左一边帮他上药边说避开他的问题没有回答。
“行,这次假期长些。晚上洗澡你来帮我。”
左一的手指一顿没接话,“不愿意?不愿意还操什么心。”项光夫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是生气还是心里无气。
“一会回老宅,晚上就去我们的家过夜。钥匙已经帮你配好,这两天你准备准备就搬过去住。那是我们的家。”
“今天不去不行?”左一轻声问道,手指轻轻触摸男人右肩膀上的伤处。
她听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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