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薄极了,几乎能感觉到贴着她的那具身躯的滚烫。他的吻透过睡裙印在她的胸口,她一个瑟缩,整个人都泛着红。
他的声音沉沉的,压在她耳畔,叫她的名字,“花花花花”
像是酒,又像是滚过天际的雷鸣,带着一点急切和情欲,像张网一样把她密密地包裹起来。夏栀子觉得整个人都是热的,那股热气闷在身体里散不出去,烧得她难受,但是很明显傅一周不仅不准备给她降温,还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感觉空气都不够用了。
夏栀子迷迷糊糊地想,然后在他光裸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近乎失声,“傅一周”
“嗯?”
“你会吗?”
傅一周去吻她的耳垂,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顺着腰往下滑。
夏栀子紧张极了,她一紧张,话就特别多。
“我不太会啊。”她望着天花板,“我只看过gv和小黄文。”
想起来就有点伤心,“小黄文还是bl居多。”
傅一周在她耳边沉沉地笑,“你能不能看一点有用的?”
夏栀子委委屈屈地勾住他的脖子,“我怕疼,你能不能轻一点。”
傅一周俯身,轻轻地吻住她湿漉漉的眼睛,“好。”
他感觉到她的瑟缩,“花花,诗还没有背完。”
“什么诗?”
“阴晴圆缺都羞涩”
她的话这么多,刚好背一背诗词。夏栀子把这首词翻来倒去地背诵,也不知道背成了什么样子。
只有傅一周听得见,声音像是珠落玉盘。
嗯,拉灯,省略五百字小黄文。
夏栀子是被热醒的,她费力地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睛,房间里有一道明亮的光照在乱七八糟的床上,她试着动了动,背后的傅一周下意识地搂紧她,男生体温偏高,这样抱着她睡了一晚上,难怪她也这么热。
她费力地想把腰上的手给掰开,惊动了身后的傅一周,他眯了眯眼,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声,又重新把她搂回来,很顺理成章地吻了吻她的后颈,声音是沉醉后的沙哑和餍足,“早上好。”
夏栀子缩了缩,避开他滚烫的唇舌,“你身上好烫。”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也是哑得不像话。
从此以后再也无法直视这首词了。
薄被滑下去,露出自己的手臂,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伸长了手臂连忙认真确认了一遍,“我的天哪,你是家暴了我一遍么?”
凌晨的时候傅一周抱着她去洗了澡,因为昨天睡裙在傅一周手里死得太难看,所以随便套了件傅一周的t恤一觉睡到了天亮。
她把t恤下摆捞起来,看到自己身上真的是乱七八糟什么痕迹都有,傅一周的力气太大了,她皮肤又比较白嫩,很容易就留下了痕迹。
“别撩了。”傅一周的双臂抚下她撩起来的衣服,“你这是在撩我。”
夏栀子躺在他怀里,一幅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我已经不是那个纯洁的我了。”
傅一周饶是闭着眼睛也不由得笑出声来,去蹭她的后颈,带着一点不好意思,“新手上路,请多指教。”
“你都飙车了,你还是新手?”
傅一周抱着她,皮肤滚烫,熨帖得她有些难受。
夏栀子把手横过来,“手疼,给揉揉。”
她的声音不像从前甜脆,哑哑的,透着一点慵懒,傅一周就从被窝里起来给她揉手臂,大概也是知道昨晚上折腾得有点过了,他任劳任怨地给她按摩,从肩头一直到腿。
夏栀子趴在枕头上,看着自己都是吻痕的胳膊,哭笑不得,“傅一周,你昨晚是不是装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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