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当时的禁赛事件对傅一周的影响有多大,这段时间他开朗了不少,他还以为他已经放下了。他想,该不是因为媒体一旧事重提,他就又陷入当时那片泥沼里去了吧。
诶,这样可不行,晚上就比赛了,这个状态肯定不行。
雷厉鸣思来想去,当时傅一周是怎么缓过来的?这时候谢穆走过来了,看着这边两个人一个沉默不语,一个若有所思,笑道,“怎么了呀,饭不好吃啊?”
雷厉鸣瞪了他一眼,就知道吃。
谢穆耸了耸肩,弯下腰来,在雷厉鸣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
雷厉鸣眼睛睁圆,“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诶,怎么说话呢,人家姑娘也是一片好心。”谢穆用眼神指了指傅一周,“死马当做活马医呗。”
雷厉鸣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谢穆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傅一周,傅一周莫名其妙,“怎么了?”
“要你拿着你就拿着呗。”
谢穆把手机塞到他耳边,里面传来了他无比熟悉的声音,“傅一周!”
是夏栀子。
傅一周有些愣愣的,“花花?”
“你没事情吧!”夏栀子的声音有些担忧,“上午怎么了?起冲突了吗?有没有受伤?”
“你消息可真够灵通的。”
“我听学我刷微博刷到的嘛!”
傅一周本来如同黑云压城般沉沉的神色破开一线,一瞬间有了云销雨霁的预兆,“他们想玩心理战,借机激我们的,放心吧,我没事,晚上的比赛不会落后的。”
“行,那就不要生气啊,来,我给你念首诗。”
“嗯?”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它去。
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傅一周听完这长长的一首诗,好笑得揉了揉眉心,“这是什么鬼?”
“据说施大师她们以前高考前教室里挂着的,每天都要念个好几遍平心静气,很灵验的啦。”夏栀子又说,“有空的话你也可以给许嘉木念一念。”
“我我拒绝。”
接完电话之后,傅一周的神情可以说是云销雨霁,他把手机交还给谢穆,“谢谢教练。”
谢穆耸了耸肩,雷厉鸣摇了摇头。
其实他本来心情就还算稳定,至多只是有一股阴郁之气憋在胸口,但是夏栀子的声音把他原有的不豫都尽数点燃烧去。
阿颜看着夏栀子挂了电话,有些好笑,“我们离他们住的酒店也不远,跑过去找他不就好了吗?”
“比赛可重要了,我可不想他分心,他要是知道我们两个自己跑到日本来,肯定又要问我们住哪里,怎么来怎么走。”夏栀子拿起手边没吃完的蛋糕咬了一口,“老傅就是爱瞎操心。”
老傅是她最近给傅一周随口取的昵称。
阿颜躺在一边,“也有道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告诉大杨我在日本,怕他知道之后连夜泅渡过来把我拎回去。”
夏栀子哈哈大笑。
施大师和梨子都去实习了,暑假里脱不开身,只有夏栀子和阿颜两个人来了日本。她们都是说走就走的性格,比傅一周他们还提前了好几天到了日本,早就把九州好好地逛了一遍。
阿颜心疼自己扁扁的钱包,“我回去之后大概是要卑躬屈膝地求我妈给我打钱了。”
夏栀子深表赞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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