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戚木赶出去,自己在狠狠淋了一个冷水澡,这才平息了心中的那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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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木换了一袭文艺风布裙,用一根很雅致的枝丫状发簪挽住青丝,脸蛋素净,没有任何后天修饰,清新脱俗,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一个没长开的高中生。
她爬上阳台,把双腿悬在空中,自个儿坐在护栏上发呆。其实她很像跟着顾良泽回家乡,因为晨晨,她已经两年没回过家了,不敢回去。
有时候想母亲的很了,便和她打个电话,拉拉家常。母亲总是问她,小木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咱家后山的梨花又开了,满山满山的开呢,很漂亮。
她也想回去看梨花,很想,但她不敢把晨晨带回去。她母亲若知道她还在念书就在外面鬼混,还给“野男人”生了儿子的话,非得把她撵出家不可。
她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从阳台上跳下来,双手抓着护栏,尖尖的下巴搁在栏杆上,眯着眼睛看晚霞。
斜阳渐落,晚霞浸染着半顶苍穹,远处的高楼大厦上掉满金光,笼罩着半城烟火,美不胜收。
直到最后一缕霞光褪尽,夜幕从浅蓝变为深蓝,繁星点缀,万家灯火明,她才觉得腿站得有些酸,于是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趴在栏杆上。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这是一首幼儿歌谣,戚木小的时候,她的妈妈就经常抱着她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数天上的星星,看满院子到处飞的萤火虫,教她唱童谣。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她又唱了一遍,歌谣有些忧伤,戚木唱着唱着就想家了,她伸出小指把眼角悄悄掉下来的眼泪擦掉。
顾良泽站在漂亮的落地窗后,将戚木的一举一动都收入了眼里,阳台上的小女人站了很久,一直怏怏不乐,嘴里清清浅浅的唱歌,唱到最后却哭了。
他拧着眉,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他走过去,从后面悄无声息的抱着她的腰,“怎么了?”
戚木慌忙擦掉泪水,给了顾良泽一个难看的笑容,“没事儿啊。”
顾良泽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微微仰了仰脑袋,便吻住她了,缠绵许久他才将她放开,“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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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泽回桔山市的那天是周六下午,周五晚上戚木主动和他厮磨,还把从网页上现学来的东西现卖了,一夜春宵几度,把某个男人侍候的欲一仙一欲一死,累趴在她的身上。
戚木抱着顾秦晨和他在贵宾休息室等候航班,小家伙很舍不得他,一直哭闹着要顾良泽抱,还揪着他的衣服不放手。
“秦晨听话,爸爸放十一长假的时候过来接你们。”顾良泽抱着晨晨,捧在手心里疼,捏着他肉呼呼的脸,说了一大堆要他在家里听话,乖乖吃饭,晚上睡觉不准闹着要妈妈抱的话。
尽管小孩子根本听不懂,他还是一一的嘱咐,像个话痨一样。
戚木眼里浮了一层雾气,抓着他西装袖口上的纽扣,语气有些哽咽,“顾良泽你怎么国庆才来看我们啊”
顾良泽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抱着女人,在她的额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我过两天要去香港出差,估计得耽搁十来天,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十一黄金周,到时候我来接你们母子。”
戚木抱着他的腰,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良泽,我和晨晨会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的,你别担心。”
顾良泽把掌心覆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嗯,晚上尽量少出门。”
“良泽,你每晚要记得想我。”
“嗯,我每时每刻都会想你。”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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