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路途,兰浩宇一脸寒冰,额头上包有一块白纱,还在泛出点点鲜血,手指挑开窗帘,看着窗外也变熟悉的路途,身旁金色的圣旨被胡乱放弃一旁,眼帘一瞟,一脚步声想起,手指放下。
“殿下,换一下药”一身穿粉色衣袍的女子缓缓走近,嘴角轻勾,语气轻柔,头上的丝带微微飘荡,那脸颊不是很美,不过到也算是眉清目秀。
兰浩宇看见是她,便将头颅摆正,等着那人将头上的白纱换下,清理伤口,上好药,有拿出从新的绸缎缓缓绑上。
“殿下这伤口等到溧阳国怕是就结巴了,只是不知公主看到是否担忧”身穿粉衣的人,将那换下的东西放好,看着那人,嘴角勾起轻声说道。
“她怕是,都不想见我了吧”兰浩宇看着眼前这一起长大的人,嘴角轻轻勾起,看似笑意,只有那人看出他眼中的悔意。
“不会的,殿下在她心中那么重要,奴婢还是知道是”那人朝她微微一笑,就将收拾好的物件拿起,不知怎的回看一眼那人,最终还是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兰浩宇听她话语,嘴角勾起,如若笑话一般,只是等那人离开,车帘不再晃动,方才将手指伸向怀中,摸出一枝金色凤钗,流苏缓缓摇曳,眼眸深邃,她还真是打算将自己遗忘不成,当初可是如何也要嫁与自己。
深呼吸一口,眼帘下垂,还真是被人带了节奏,缓缓将凤钗收回怀中,转过头,看着那身旁那随意而放的圣旨,眉头皱起。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溧阳国的公主这般对待,还想杀人灭口,你这本事是通天了不成”那身着黄袍的人,见他身影,还未等榻请安,便猛然从龙座之上站立,眼一瞟桌面,手指拿起桌上茶杯便向他扔去,哐当一声,那鲜血伴着碎片落地。
兰浩宇见他恼怒模样,忙双腿跪地,一双眼眸垂低,“哐当”一声,那碎片伴随鲜血落地,眼眸模糊,眼前均是血红,毫无在意那痛楚,只是心中任在思量,究竟是何人将这事禀报那人。
“怎么,还反了天不成,竟话语不回”龙座上的人,见他话语不说,更是将胸口气得上下起伏。
站在身旁贵妃见此模样,见是表现机会,连忙脚步上前,伸出修长手指轻轻拍着那人胸口,轻轻开口道:“太子殿下,你又不是不知陛下身体,怎么也不回上一句,让他得也放心”。
兰浩宇见那身穿龙袍之人如此样子,手中握紧,心中也知说与不说都是责怪,毕竟皇家只看利益,不见真情,他们才不会管,那被他们称作公主的人,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他们要的只是,公主下嫁,为这个国家带来的一切。
最终还是眼眸深邃无奈,手臂放在前方,磕上一个头,轻轻开口道:“儿臣当时都是被鬼迷了心窍,才做出如此愚钝之事,还望父皇恕罪”。
“你的罪是我能恕的吗?往日看你也算机敏,怎会做出这般愚钝之事”那身穿龙袍之人听他话语,更是暴跳如雷,但片刻身子又无力的坐下,心中暗想若是连累他一人也就罢了。谁不知溧阳国君主最痛爱的就是这个女儿,若是知晓这些事情,又怎会放过这人,这国。
“陛下不要太过心急,这九公主回国也是良久,如今也为见有何动作,向来怕是也为多说什么?如此的话,便可能只是闹点小脾气,就让太子去将她接回便是”那贵妃见他认罪,眼角一挑,轻轻按着身着龙袍之人的肩膀,一脸笑意的开口。
那身穿龙袍的人,听她话语,心中感觉也是几分道理,便思索一番开口道:“浩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去将公主请回,求她大人大量,以往不纠,朕也就当这事从未发生”。
“是,儿臣紧尊圣命”兰浩宇听他话语,规矩的再出磕了一个头,那在人看来的眼眸之中,尽是悔恨。
“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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