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黑幕笼罩,一群官兵手打火把,脚步急促,将那黑暗的道路照得透亮,那领头怀抱美人的人,脚步更是极快,那身上衣袍也被那人身上流下的鲜血湿透,顺着衣角一路留下血迹。
柳雪舞因伤口失血过多,脑中本也就是昏昏沉沉,如今在那人怀中颠簸,更是难受,可那脑中还尽是那人勾起的殷红嘴角,以及缓缓而来的嘲笑。
那怀中抱人的人,额头上尽是汗珠,双手沉重,脚上却不敢缓慢片刻,眼帘上抬,终是看到那灯火通明的丞相府,心中暗松一口气,脚上的脚步也更加极快起来。
那柳丞相听见禀报就早已站立在府门之前,双眼前看,来回踱步,终于看到那浑身是血的人被人抱来,虽说平时对她要求严格,但见她浑身是血的模样,心还是被猛然揪起,快步上前。
“父亲”柳雪舞看到那向自己疾走而来的人影,眼中方才止住的泪水伴随委屈又再次滑落。
“没事,父亲在”柳丞相站立,双眼看她面容,那冷厉的双眼罕见的温柔,语气轻柔的安慰那泪迹斑斑的女儿。
“父亲,女儿没有,女儿真的没有”柳雪舞方才想起那人在门口迎接,定然也知晓那小巷之中的是,双眼猛然睁开,慌忙的解释着,眼中泪水不停滑落,腿上的伤口更是流出更多鲜血,只是不知为何,那脑中的沉睡感愈加浓厚。
“父亲知道”柳丞相见她话语激烈,连忙拉着那人冰凉的手指,斯文脸庞上的双眸终是变得通红。
“没有,真的没”柳雪舞听他话语,心中大石放下,话语还未说完,那手指一松,如同破布是身子向后倒去。
“舞儿,舞儿”柳丞相见那人倒下的身子,眼中终是装不住那泪水,声嘶力竭的叫着那人姓名。
“柳小姐怕是失血过多昏迷而已”那怀中抱人的头领,见那人语气,想起她便无其他伤痕,轻轻开口道。
柳丞相听他话语,方才从悲伤中回神,连忙开口道:“快,快送到房中去”。
“是”那怀中抱人的人得令,连忙脚步前移,将那人送入房中。
柳丞相也快步跟在那人身后,年迈的脸上尽是担忧,那早已站立在柳雪舞闺房之外的大夫,见人前来,纷纷簇拥上前。
房中光线通明,也是青天白日,那牙床之上的女子纤长的睫毛颤动两下,眼角依旧还有泪痕,缓缓醒来,身在牙床,房中一切如同往常一般,寂静明亮,而那昨日一切都如只是噩梦一般。
手臂支撑身体,方想起身,可腿部传来的刺痛阻止了一切行为,猛然起身,伸手掀开棉被,那雪白的衣物上染上血色,手指附上脸颊,眼泪顺着指缝流出,原来那一切都是真的,从来都不是梦。
“舞儿”柳丞相打开房门,就看到那人棉被打开,方才包扎的伤口又渗出血红,手指附在脸颊,可依旧能听见那嘤嘤啜泣之声,连忙脚步上前,将那药碗放在一旁,伸出手,温柔的怀抱那人,语气轻柔的哄骗道:“没事的,还有父亲呢”。
那本是嘤嘤啜泣之人,听他安慰的话语,那眼中的泪水更是泛滥,不久便放下手指,怀抱那人,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娇小的身子不停发抖。
“没事的”那抱着她的人,如今除了没事两字,也再无其他安慰之词,双眼通红,话语温柔。
“父亲,我没有失身,真的没有,都是墨鸢陷害我的”柳雪舞双眼抬起,看着那人,那双桃花眼中尽是泪珠,娇弱不也,袖中手指握紧,她知道那事传出意味什么,她永远也登不上她朝思暮想的凤位。
“墨鸢?”柳丞相双眼看着那人,不知她话中何意,脑中思索那名叫墨鸢的女子模样。
“对,都怪我一时冒进,中入她早也设下的陷阱,才害得这般身败名裂的下场,父亲,你定要为女儿报仇”柳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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