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墨家练舞场上,一人手拿长枪,每一次的穿刺,稳中带风,行云流水。
“咻”长枪飞过,繆断一丝长发,墨老爷定睛一看,脸上顿时冒出一片冷汗。
“爹爹”走来之人,毫不在意刚刚从脸颊旁飞驰而过的长枪,正定定的插在房柱之上。
“鸢儿”起身走下练武场,再她走到太阳之下时,成功将她拦截在树荫之下。
“虽说身处皇城,可爹爹的武艺却没一样落下”墨鸢眼睛一撇那掉落地上的秀发,干净利落。
“找我何事”负手而立,从身旁的丫鬟手中接过汗巾,胡乱的擦拭一翻。
“鸢儿前来找父亲是有一事相商”墨鸢看着眼前这人,他不善言辞,让上一世的自己以为他一直嫌弃自己不是男儿身,直到最后,为了她,在没有弄清事情之时,也冒天下之大不为,带兵入了皇城。
“说”手中汗巾放回丫鬟手中,双眼撇过矮自己一头的女儿,到底是何时变得如此冰冷,脚步向前,走到插着长枪的柱子旁。
“从今也后,女儿希望可以自由的出入府门”转过身,双眼追随着父亲的背影。
“要出府干嘛”一手扯出长枪,黝黑的脸上并无过多表情,如只是简单询问。
“世界之大,女儿不想一辈子做这井底之蛙”
“外面人心复杂,你确定自己能够应付”转过身,看着依旧站立在树荫之下的人影。
“若爹爹不让我出去,又怎知女儿无法应付”仰起头,直视那看着自己的人。
“你真想去”开口询问,眼睛看着那锋利的枪头,悠悠寒光,让人在骄阳的照耀下,还是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是”话语坚定。
“那好,给你一个机会,但若你出事,从今也后并不可再离府一步”单手投掷,长枪飞出,插在练武台的木桩之上,微微颤抖。
“好”微风吹起,树叶沙沙作响,透过树枝的阳光被切割成不同的形状,却依旧璀璨不也。
墨将军看着那离去的身影,他的女儿终于长大了,不在是那个一直听话的提线木偶了,但若可以,真希望她还是当初小孩的心态,墨将军抬头看着天空,阳光无比刺眼,低下头,步伐坚定,走向房门,所谓成长,永远都是伴随疼痛。
墨鸢坐在酒楼之中,身着雪白男子长衫,只有几滴青墨的折扇放在一旁,头发高束,丹凤眼微眯,嫣红的唇瓣紧闭,单手托腮,另一只手,用指甲有节奏的在木桌上敲打,透过窗户,漆黑的眼眸不时的扫过大厅众人。
“你们知道吗,皇上终于立太子了”一人酒过三巡,脚步虚浮的大声嚷嚷,唯恐他人听之不见。
“这等大事谁能不知,你不是号称全国没有你不知道的吗?说点我们不知道的来听”与他同桌的人说话搭腔,眉眼讪笑,勾起的嘴角挂着一丝轻蔑。
墨鸢听着楼下话语,敲打木桌的手指停下,眉头微皱,轻声的叹了一口气,想她明明是大将军之女,可为何她得到的消息比这市井小民知道还晚。
“小姐怎么叹气了,莫不是逛累了,那我们吃完饭就回去吧”小梅俯下身,给空了的茶杯添上香茶。
“没事”托腮的手放下,伸出,端上清茶,轻茗一口。
“那饭菜什么时候”小梅正要开口,但口中话语被楼下说话的声音打断,
“你们有人见过墨家大小姐吗”
“没有,那你见过”
“那肯定呀,我是谁,我告诉你们,其实墨大将军的女儿其丑无比,皮肤黝黑,身材如同老妪一般,口中说话更是如黄牛叫唤”边说还自己配上恐怖的音效,取悦着众人。
“不会吧,墨老爷,长相俊美,墨夫人那也是倾国倾城,怎么可能会生出怎么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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