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展言看着她淡雅的面庞,闪过那一抹匆匆的桀骜,不由的掀起唇角,“男女欢爱再正常不过的事。”
夏晚安看着他促狭的笑容,彻底的怒了。这是今天第三次,她怀疑自己的决定了。于是她猛地用力,从他的怀中挣脱。
靳展言皱了皱眉眉头,除了刚刚对她交际能力的质疑之外,他似乎并不曾说过什么令人不愉快的话。不过新婚,他不打算与她起争执。
他起身,在沙发周围踱步,一脸深明大义的模样,“你觉得什么方式算是尊重你?”
“啊?”夏晚安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抱着双臂,倒没有解释,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叫靳展言,身高185,体重141,自小在y国长大,算是海龟。喜好的话,古典音乐,海鲜,还有喜欢在别人搞砸一切之后力挽狂澜。讨厌生食c生人,以及一切愚蠢的人类。再私密一点的事,就没有了。”过了一会儿,他又恍然的开口,“噢,我的尺寸,这几天你深切体会过,想必是知道的。”
夏晚安在听见他补充的那一句话后,嘴角上扬的那抹笑容瞬间就凝结了。不过她却是忽然明白了,对方还真不是不尊重她,在他眼里,恐怕也没有什么男女之分。这样的事即使是他信手拈来,也一点儿也不会觉得害羞。
她只好淡淡的叹了口气。
然而男人低魅的声音却又悠扬的回荡着,“至于你,平淡无奇的人生,没什么值得特别引起我的注意。三围尺寸方面,我亦清楚,所以不必特地告知我,难免自艾伤心。”
这个男人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门铃声,不必说,自然是送外卖的了。夏晚安终于从这诡异的气氛中脱离,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
新婚之夜的第一顿饭用完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靳展言对自己的生活作息向来严格,然而这一次却是破例了,绕是与她纠缠到了后半夜,才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匆匆来迟。
直到日上三竿,他们才起床梳洗,随意吃了点早饭,就赶到慕家老宅去了。
当卡宴轿车开到别墅的停车坪时,夏晚安不由的发出了感叹。
她竟不知道,在这寸金寸土的首都,竟然会有一幢这样的独栋别墅,仿若世外桃源,和郊区的繁华隔成了两个世界。
两人刚走过那一路的紫藤花架,还没有叩门,一位穿戴的极其得体的男人已经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是少爷,还有夏少夫人来啦。”他微微躬身,朝着他们淡淡的笑道。
看样子,是这幢别墅的老管事了。
夏晚安亦朝他微笑致意,正欲说话,就被靳展言带入了玄关。
漂亮的别墅内,却是极为西式的装修风格。
从玄关走进大厅的时候,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身姿挺拔的站在壁炉旁边,看着悬挂在正中间的那副油画。
亦是一副西式的油画,画中是一个男人正在弹钢琴,只是他神采奕奕,似乎在想其他的事情。
大胆的用色,让她这个美术系的研究生,不由的惊叹了。
注意到那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靳瞑玄缓缓的回身,
“来啦。”他淡淡的说道,那双狭长的眼睛也只在夏晚安的身上匆匆一瞥,不曾流露任何多余的情绪,尔后就转身朝着偏厅的餐厅走去。
夏晚安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看见他消失在垭口处。
她怔了怔,清澈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那个西洋棋盘上,棋盘上皇后的军队已经直达对方阵营,只差一步,便可将军。
她望了一眼这幢恢弘的建筑,一双美目却流动着清澈的幽光。
这么大个屋子,就他一个人住么?
不等她细想,靳展言催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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