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给临浅初一个重头再来的机会,她绝对会在拜别师傅之前看看黄历再出门。这是临浅初在浑身无力软倒后唯一的想法。
临浅初被混混们抬到宽大的木桌之上,已经开始快速解下她的衣裳。临浅初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耳边更是不住传来混混们的淫笑之声。
衣衫半褪,露出圆润洁白的肩头和肩上朱红的细带,精致的锁骨和深深的一线半隐半现无比撩人。美人,如玉的肌肤,墨黑散乱的长发,清亮凛利的双眸,无一不是美景。
眼见着自己的赤色鸳鸯肚兜儿就要露出来,临浅初呼吸急促起来,胸脯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得混混们直了眼睛。有人甚至已经迫不及待解起自己的腰带来。
明明自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医鬼君传人,却不察被人下了药眼瞅着就要失身,若是被人知道定要被笑掉了大牙。临浅初几乎咬碎了银牙,等她能动了,就一定要将这等鼠辈碎尸万段。
还需要一点儿时间才能冲破药效。
临浅初需要拖延时间。可偏偏这些混混一来,所有的人都消失无踪影了,想是被找事。
求人不如求己,临浅初眉目一冷,逼自己冷静下来。
混混头目自然是有先享用美人的权利,他才将裤子褪到脚跟就听见一声冷笑。
“呵。”
头目一愣,发觉是那女人在笑。
“你在笑什么?”头目有些底气不足,毕竟自己才把裤子脱了不是
临浅初仍旧勾唇,目光冷冽,与她潮红得不正常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头目扬手就揪起临浅初的头发,扯得临浅初头皮生疼。
“我笑你眼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临浅初努力克制着声线的颤抖让自己更有气势一点。
一听不是在嘲笑自己,头目这才放心下来:“老子管你是谁?反正玩完了谁还会要你。”说罢,他的手就过来扯临浅初的肚兜。
临浅初剧烈挣扎起来,几乎尖叫道:“我是京城临家的庶女临浅初,若是你们不尽快放开我,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头目一听是临家的,手下一顿,可是又舍不得手下柔滑的触感。
“老大,我没听过临家有庶女,她定是骗你的。”
临浅初心道不好,觉得手脚能动了,便扬脚狠狠给了头目一脚,从桌上翻了下来,就往大路上跑。
正在这时候,大路上远远来了一架马车,临浅初攥着衣衫想都不想的撞上去。
只听得马儿一声嘶鸣,临浅初突然身子一轻被人劫了下来。
她正要抬眼看,就察觉到自己脖子上凉生生的。
“辰锟,把匕首放下。”这时马车之中有人开口说话了。临浅初面前的人这才放下匕首,顺便还将她的衣衫扶正。
临浅初摸了摸脖子,又摸了摸自己稍微整齐的衣衫,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姑娘为何要冲撞马车?”车上的人又开口了,声音不愠不火,听不出喜怒。
临浅初的心思转了几转,扑通跪倒在地:“我本是要去京城访亲,途经这里被歹人算计,欲凌辱与我,求公子救我一救。”
马车上的人没回答,曲辰锟直接跨上马车就要走。临浅初眼见着就要失去救命稻草,想都不想直接抓住曲辰锟。
“你轻薄了我就想走?”
曲辰锟一愣,直直撞进临浅初的目光里。她的目光清明坦荡,甚至带着一丝倨傲。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会轻易让你跑掉的。”
“你在胡说什么?”曲辰锟一皱眉,真是不可理喻。
“你就说你方才有没有动我的衣裳,有没有看见我的肌肤?”
曲辰锟哪里见过这种不要面皮的人,一时沉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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