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不要命的调侃丞相大人后,益秋就开始本本分分的待在浣衣坊,她也不去想什么再出门溜达一圈这种事了,起码最近几天要先躲过这个风头才行。
可是益秋怎么会知道,原本打听好去迎接宁王,还可能喝口小酒才会回来的丞相大人怎么会待在相府,更可怕的是明明自己见到的是坐在轮椅上有什么残疾的儒雅病态少年怎么会是大周那个传说中爱民如子,清正廉洁的丞相。
虽说杜御申当时没有发怒的样子,可是那情绪不外露才是最可怕的好吗。
就凭自己和丞相大人相处的那一会,她能感觉到,这个丞相大人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好相与,也是,能年纪轻轻就做到丞相之位又能无法动摇的稳坐这个位子,怎么可能会是简单的人物。
况且,如今的时代和古代中国封建制度异曲同工,一个朝臣中的权臣说只手遮天也不为过,他想让天下民意的风势往哪头倒难道还不容易?
益秋这几天过的战战兢兢,总害怕丞相一个出奇的想法会把自己拎出来折磨致死。于是益秋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一个人,却不是这几日心心念念的丞相大人。
那天益秋记得自己正和浣衣坊里一起干活的姐妹们在大通铺里睡得香,自己睡前还一直抱着李姐姐的胳膊呢,结果迷迷糊糊中却感觉肩膀被一阵摇晃。
益秋翻个身继续睡,可是那摇晃却变本加厉。益秋还是不理,你摇吧,还挺舒服的,不要停。
那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顿了顿,随后益秋便感觉自己整个人被腾空被拎了起来。
耳边随之而来的便是风声,更深露重的寒凉让益秋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发现四周一片漆黑,而自己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提着,额,扛着,还挺吃力的穿梭在黑夜中。
卧槽,发生了什么事,益秋这下可算真的醒了,自己不会遇见传说中的采花大盗了吧。虽然她一直觉得现在的自己将来一定是个美人,可现在还是小豆苗啊,怎么下得去口,难不成是恋童癖,啊啊啊,古代人怎么口味也这么重啊。
益秋要哭瞎了,她决定继续睡,指不定是做梦呢,醒来自己一定还是抱着李姐姐香香的胳膊。
而此时的相府内,那个月白长衫的男子坐在案前,烛影摇曳将他病态的脸容照的有些朦胧。侍卫江南近前禀报,“大人。”
“说。”冷冷清清的声音让人误以为那日长廊下如春日暖阳的如玉公子另有其人。
“大人,属下依照您的吩咐,将府中的侍卫防护减少一半。如你所料,有人趁机潜入相府,带走了上次惊扰您的那个姑娘。”
端坐在案前的杜御申似乎并不在意,点了点了点头示意江南继续盯着。
而那要装睡的益秋刚刚就已经完全清醒了如何睡得着啊。
这时,带着自己的那家伙突然一个急降,貌似功力不到家,踉跄的在平地上走了好几步才缓下来,益秋感觉自己好像坐了次过山车,心脏都快吓碎了,现在又这样把自己在地上拖了这么一段距离,真的是屁股疼。
她不禁为自己的衣裳担心,这可是新领的婢女服呢,样式虽然简单但总比自己刚穿越来穿的衣服好看啊,要是破了她可不干,“喂。”她气势汹汹的叫道。
结果对方一个眼神便把自己气恼的情绪吃进了肚子里,她可没忘记是谁将自己带出来的,本来想先发制人的她突然感觉自己脑袋有坑。
益秋很是气恼,但却是立马求饶,“好汉,饶了我吧。”好看不吃眼前亏,我求你你总要给我几分面子吧。
谁知下一秒益秋就打脸了,也是,自己是哪根葱啊,有什么面子。只听对方阴冷的口气,公事公办的说道,“既然入了我们教,生死都不在自己手上,你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卧槽,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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