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即离君若逝露,萦思会逢和泉处。
景风萧然人孑立,信太泪痕凝悲树。一座屏风只有两扇,左扇画了一个美女的身形,她的两只袖子向前扬起,头有点向前倾,脖子看起来有些长,和服的下摆在风中飞扬着。
看她的姿态,仿佛要告诉爱人自己即将飞回远处的信田森林去。屏风的右扇只有一弯新月,背景是一片模糊的云母色,使夜晚的安
部野增添了几分寂寞和凄凉。那屏风上的女子有一双弯弯美目,瞳孔却是空明的白色,使这个怡然独立的女人,看起来却有些虚无缥缈,长长的裙摆淹没在秋草中,不禁让人觉得她美的不真实,仿佛就要随风而去。屏风旁站着一个七八岁的男童,正呆呆地盯着屏风上的女子,红润的唇角抿的紧紧。
若是仔细看来,他的眼角弯弯与画中女子格外相似,皮肤在月色的映照下白皙的仿佛透明一般。“童子丸,你怎么在这里?”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绿色狩衣,头戴立乌帽子的年轻男子,只是眉间有深深皱纹,在清秀的面孔上显得整个人格外憔悴。男童并无动作,只是一直盯着屏风。年轻男子叹了一口气,上前欲抱住童子丸,却被一只冷冷的小手推了开,孩子拒绝了父亲的怀抱,连表情都吝于出现。只是一个下级贵族的羽衣保名面对着儿子冷冰冰的小脸,心中更是难过异常,而屏风上的女子一直保持着飘飘欲飞的姿态,用空灵的眸子温柔地看着这对父子。“童子丸,你别怨你母亲,她”“我的母亲不是狐狸,不是!”童子丸恨恨地推开父亲的手,转身噔噔地跑了出去。羽衣保名无奈地按了按眉头,纤长的手指抚上了屏风上的女子,“葛叶,你在哪里?”
笼子缝笼子缝笼子中的鸟儿无时无刻都想要跑来就在那黎明前的夜晚白鹤与乌龟统一的时刻背后面对你的是谁几个孩子牵着手围绕着一个蒙着双眼的“鬼”唱着歌谣,这个游戏是由一个孩子扮“鬼”,蒙住双眼蹲在地上,其他孩子绕着他唱这首《笼子缝》,等歌唱完,若是作鬼的小孩猜出正背后谁面对他,就换那个孩子当“鬼”,换句话说这童谣的最后一句有个含意是在那时刻背后面对鬼的,就要代替笼中的鸟儿当替死鬼。歌谣刚刚唱完,蒙着双眼扮“鬼”的孩子便准确地唤出了身后孩子的名字“佑太”,那孩子气的直跺脚:“童子丸,每次你做鬼都能猜出我们是谁,你一定跟你母亲一样,是只妖狐!”
其他的小孩子也在一旁嚷嚷着:“童子丸是妖狐,童子丸是妖狐!”“我不是妖狐,我母亲也不是妖狐,你们胡说,你们胡说!”愤怒的童子丸扬起小拳头,向佑太冲了过去,两个孩子顿时滚成一团,旁边的孩子有的继续嚷嚷着打啊打啊,有的孩子已经吓的哇哇大哭起来。听到吵闹声的母亲们纷纷从屋子里赶了出来,佑太的母亲将孩子扯开,粗鲁地推搡开童子丸,训斥道:“你这孩子,怎么欺负人哪!”
童子丸鼻子里流出一道鲜红的血珠,犹自捏着小拳头愤愤地喊道:“让他说我是妖狐,我不是妖狐,我就不是!”
那佑太的母亲立起一双三角眼,嘴里讽刺道:“你那母亲白日里生生变作一只狐狸,许多人都看见了,如今逃走了,还怕别人说么?”童子丸如同一只愤怒的小兽冲向那个刻薄的女人,却被一把推开,摔倒在尘土里。
最后赶来一位老妪,拄着拐杖气喘吁吁地将童子丸从地上扶起,斥责佑太的母亲:“孩子们打闹,你一个大人怎么能跟一个孩子动手呢!”“他一个狐狸生子,凭什么在这里欺负我家佑太”那刻薄妇女犹自嘟囔着。“不可胡言乱语,以后不许你们再谈论关于这孩子母亲的事情,否则别怪我贺茂一族翻脸。”
贺茂一族是平安城著名的阴阳世家,在朝中颇受天皇的重视。而这个老妪正是大阴阳师贺茂忠行的母亲,在族中也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
她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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