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刺鼻的蒜味传来,俊美的眉紧皱,这股味道是从文安雅身上传来的。
文安雅在睡梦中似乎被压得喘不过去,迷蒙的双眸在这时睁开,意识还没有回复,“你是谁?”声音带着轻柔和温和。
嚓——
他宝蓝色的眸整个眯起,将整个俊脸都歪向一旁。
他置住文安雅的下颚,面色有些铁青。
“你吃了什么?”苏牧屏住呼吸,有些艰难的看着文安雅。
“什么?”
啊——
苏牧再也没办法忍受,在文安雅说出话的同时跳开,被那股味道熏得难以忍受。
文安雅在这时挑衅地扬了扬眉,小样,跟我斗。
“这味道还满意?”
文安雅理了理睡袍,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苏牧冷酷的站在一旁,全身散发着修罗场的气势,若是一般人看到这幅模样定会被当场骸住。
但是文安雅一脸无惧,还挑衅地看着他。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挑衅他,而且还是女人,胆子还不小。
他迅捷的向着文安雅扑去,文安雅还没有落跑的机会就被逮住。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整个丢了出去。
真是,真是恶劣的男人,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男人。
她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整个人被灌在了地上,痛
苏牧冷冽着嘴,看上去比油画还要俊美。
他冷冷的按了服务铃。
张妈不出半刻出现在苏牧面前,她有些不知所措,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文安雅。
“她身上什么味?”
张妈贴近她,“好大股蒜味”
“今天我们交代好了给她特地跑的牛奶玫瑰浴,而且她没吃晚饭,怎么会”
苏牧挥了挥手,张妈很识相的离了开来。
苏牧挑了挑眉,身影看上去有些高大伟岸,嗓音带着特有的磁性,“你胆子不小。”话语里像是在审问犯人一般。
文安雅支起身子,厌恶的眼神投射在苏牧身上。
本来这一次文安雅没有怀上孩子就要被踢出局,但是他怀念那一晚的味道。
于是兴致勃勃的来了,却没想到被女人来这一出,任谁都会被绕了兴致。
他再次按了服务铃。
“带他去洗干净了再来。”
文安雅怎么可能屈服,一阵乱踢乱踹,不顾苏牧在场就开始撒野起来。
他邪魅的挑了挑眉,从未见过有女人在他面前不顾形象,各种撒泼的样子。
挣扎中,文安雅脚下打滑跪倒在地,正跪的方向正好是对着苏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文安雅,“不用行这么大的理,给我好好洗干净。”
这么刺骨难听的话让文安雅的自尊被践踏。
她拿起床边的高跟鞋狠狠地朝着苏牧灌去。
他头一歪避开了她的袭击,他眉宇紧皱,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拖下去洗干净。”
身上呛鼻的葱味已经被剔除,但是口腔里的大蒜却能停留很长时间。
大蒜唯一能消除的只有喝牛奶。
但是文安雅并不配合,一杯一杯的打翻。
文安雅连牛奶都不肯喝,怎么可能祛除大蒜味。
她不会让苏牧得逞,绝不!
“放我走,你们搞什么啊!我说了我不是代孕妈妈,你们都搞错了,你们搞错了!”
张妈紧张了起来,“小姐,别再说了,别再说了。”转而看向苏牧,“苏少,她前段时间摔坏了脑子,所以说话有些不正常。”
苏牧一脸诧异,“摔坏了脑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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