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举杯敬酒也不理睬。微熏微醉中的寿王,看到娇嗔中的侧妃比往日更加可爱,便将脸凑过去,拉了谭画纤的小手放在胸口说:“你拿把刀发在这是看看这里装的谁?”
谭氏将手抽回,依然赌气不予理睬。
“嚼什么舌根,逞什么能,别以为你是正室本王就不敢休你。”为给谭氏表心迹,寿王发出了这样不讲规矩的话,全场为之一惊,场面稍有失控。也只有寿王敢在这样的场合如此放肆,溺爱寿王是玄宗的软肋,英明的帝王也有他过不了的亲情之坎。
“寿王妃,改天本宫专门向你学习胡炫舞,这里有本宫亲手绣的针线荷包送你,里面放了药材香料,戴在身上可以祛百毒。”江宸妃采萍从荷月手中接过针线荷包起身递给杨玉环说。宸妃声音不高,但这有板有眼的举动却镇住了整个场面。刚才还倚酒喧哗的寿王顿时变得悄无声息。寿王今天的借酒喧哗里有他长期放纵的习性,也有他对父皇大封后宫c尤其是封江采萍为宸妃的怨恨。因为寿王的经历不同别的皇室子弟,从他一出生父皇和母妃带给他的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天伦之乐,在他心里,父皇的爱只属于母妃和母妃生的孩子,别人都无权拥有。他近来的情绪反复玄宗明白,在座的皇室中人也清楚。他本想在今天借酒给江采萍一点难堪,却在听到江采萍说话时不由自主地心慌c心抖不止。他哪里知道正心正行的江采萍被众多金刚护法护持着,他的起心动念早被护法感知而在警告他。
白玉凤在听到江采萍讲话时浑身发麻,在入定观中看到了遍布江采萍周身的七色祥光。
“心光更强更厚更密了,难怪感应如此强烈?”白玉凤心中暗暗嘀咕。
白玉凤对寿王李瑁极为反感,对杨玉环十分同情,目光便也不由关注玉环的举动。
杨玉环落座后,击鼓传花传到了林慕容怀中,林慕容用箫吹奏了一曲极为悠扬动听的曲子,这曲子最能将人带到一种思念的心境。玄宗仿佛找到丝竹知音般连连点头,并转身对采萍说:“江贤士的亲戚也如此厉害!等会儿朕与他合奏一曲,贤士为我们抚琴伴奏可否?”
“一切听从圣上吩咐便是!”
说话间,玄宗命人去相府请张九龄前来。
林慕容的箫声感染了在场的人们,走进了杨玉环的心里,杨玉环追寻林慕容的眼中噙满泪水。林慕容也感受到了这束让他激动的目光。
按照游戏规则,表演者节目一结束就要为挨着自己的前一名表演者敬酒。当下一个表演者在讲笑话时,林慕容不失时机地走到杨玉环跟前,在敬完一杯c对饮一杯后,故意借酒杯掉下躬身拾取时挨了一下玉环的身子,并似乎很不经意地无意间把手放在了玉环的膝盖上。玉环待要将他的手推开,却看到林慕容的俊脸上一片纯正和随和,俊朗的神情一如他的箫声般臻美。林慕容微笑着作揖移步,玉环心里怅然若失。这一切别人或许没在意,但江采萍和白玉凤却看得清清楚楚。
杨玉环一改往日的滴酒不沾,在喝了林慕容的酒后,又饮了几杯,顿觉有点燥热,便带了丫鬟樱儿离席出门吹风。
乘着大家在津津有味看一出皇亲家庭表演的皮影戏时,林慕容悄然离席出了门。
“尊贵的王妃,借一步说话可否?”林慕容走到靠在海棠书上看满天星星的杨玉环身旁极为温柔地说。
“樱儿,进屋取一下我的斗篷。”
“是。”玉环的陪嫁丫鬟樱儿道万福应身而去。
“久仰王妃风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然风姿天颜,王妃的气韵和舞姿怕是要常入慕容梦乡了。”
玉环脸上一烧热,她庆幸这是在夜晚,如果是白天,她的心思将被脸上的红云暴露。
林慕容用手轻轻揽住玉环的腰。杨玉环感到的是一种人世间的温暖,杨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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