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一动不动盯着小虞看，过了好一会，陶然忍不住摇头，才将目光从小虞脸上移开。江小虞不太会掩饰，被她看得很不自然。

    虽然是同性，她也不好意思，说：“你这么直盯着看，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还是然姐你发现了什么？”

    陶然说：“小虞，你工作升迁换了环境，怎么脸上没有半点喜悦？你很疲惫很焦虑，内心不平静很受焦熬。你现在这种状态，对你本人对工作都不好。说吧，你现在是不是工作很吃力？”

    “然姐，你还真是观察入微。我一点点小情绪，你都能感觉到。的确，我刚到这里，从头来过千头万绪，很多工作，都是以前没接触过的。基金公司的工作压力很大！”江小虞没有否认，她对陶然不抵触，坦然承认了这一点。

    “在纽约时，我遇到过国内来的金融圈的人士。他们谈起，国内的金融圈很多不确定因素。基金经理们，尤其公募基金经理普遍压力大，大多数做个三四年得换岗，换阵营。政策市带来的不确定性，股市任何风云都会波及到基金；这些不稳定的变数，你能否适应得了？”

    听完陶然这一番话，江小虞不由得眼前一亮。要强而漂亮的女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自我。

    虽然，陶然过上了优渥的生活，并没有放弃自己的追求，依然在学习探索中前行。她说得有理有据，显然对国内市场做了调查了解，对经济形势了解得透彻。

    陶然，是幸福快乐而又懂得生活的。她只为爱的人而倾心，只做那一个人的小女人。大体上，她还是一位大气敢担当的女子。

    “陶然姐，到底没有看错你啊！所谓近朱者赤，每天伴着大卫这位经济学的大教授，耳濡目染也学到不少精华吧！”江小虞打趣道。

    “自然该学点东西，是不是啊？别人都在进步，你若还在原地踏步，夫妻关系怎样维持平稳？夫妻间没话说，那得多尴尬，关系会越来越远的。总的来说，我和大卫关系很好。”陶然很自信。

    “果然，陶然姐灵光，这些都是小case吧。”小虞接着说。

    陶然说：“别拿我说事，现在重点是谈你！你在基金公司做的事，对于男人来说都是相当累的。耗体力又耗精力，还得花费时间，你是女子，还是美女，这个不划算，应该考虑一下别的出路。”

    “是啊，红杉国际相比来说，轻松很多。那是我事业的一个里程碑，本来是不错的。谁知道，我和某些人犯冲！”江小虞想起潘夫人，只能用‘犯冲’来解释了。

    “不提那些没意思的人，我们也不考虑刘先生。你都拒绝他了，不能再厚着脸皮回去，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往哪方面发展，想过做自己的事业吗？”

    “做自己的事业？我没有资金，没做过实业，只在金融投资这行有点经验，不过为别人牵线搭桥得到佣金收入，要怎样做呢？”

    “对呀，你还得做回老本行。你这几年为别人做金融服务，你比我强！我在医药公司做的是销售，有很多年的销售工作经验，再后来回大学读了研究生。毕业后做了文案工作；最后我成了咖啡店的老板。我没有你那些的工作经验，我很需要像你这样的人一起合作！”陶然笃定地说。

    “合作？陶然姐，谢谢你看得上我！在纽约，尤其华尔街，有那么多的专才和专业人士，你要找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可能会选上我呢？”

    “是，华尔街有的是高学历的有能力的专业人才；但是，没有几位像你这样了解国内的形势。你要知道，在美国等西方国家，已经趋于饱和机会太少。所以，将来还要回国内来发展的。而且，你也放不下你的刘先生，是不是？”

    “嗯，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兴趣了，但我想知道是哪方面的。而且，我刚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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