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阿喜被家里人召唤,家里人催她回家不要在明间逗留了。
阿喜有些恋恋不舍,想先回家同家人说一声。
在路上时,她察觉到有人跟踪她,其人不是普通人有点道行,她嘴角轻轻扯出一抹冷漠的笑,没想到这道士真是闲,自己没杀人害人,他居然也要除掉自己,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想她活了几百年。他一个道士才三十几年载,真是太高估他自己了。
阿喜忙施展出几个障眼法,好让这个道士分不清她在哪里。
果然道士确实分不清了,待道士分清她已经不见了人影。
阿喜同家里人叙旧完,又一个人下了山,此时她的心情特别好,因为她身上佩戴了一颗可以阻挡道士符咒的夜明珠,此夜明珠通体透明,格外好看,是狐狸家族赠送给自家的礼物,狐狸家族一共送了四颗,她和姐姐还有阿爹阿娘一人一颗。
回到了阿金家,她突然发现,阿金家里的符咒全部撕下来了,她有些不解了,于是就忙问阿金:“家里怎么没两天就把符咒给撕下来了,怎么回事?是那道士又有了新办法吗?”
阿金看着阿喜好奇的目光,忙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两天了也不见母亲有好转一点,于是我就撕下来了。”
阿喜所有损失,有些错愕的道:“这样啊?哦!我明白了。”
院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大婶的声音。
“刘金啊!你在不,婶子我给你送黄酒来了,这是婶子家目前自酿的黄酒,这酒刚酿好不久,其味道,香甜可口,而且对身体极为补的,你娘喝点也是对身体极好的。”
一个风韵的少女,扭着她那肥硕的屁股开到了阿金面前。并且友好的递出她手里那一坛黄酒,笑容满面十分亲切。
“花婶子,你太客了,您这总送东西给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阿金说着,没有去伸手接,他心里有些愧疚,他一个大男人,却不能面面俱到照顾好母亲同时,生活方面却还是要依仗邻里街坊的帮忙。
花婶子小小的瞪了阿金一眼,接着道:“你跟婶子客套多生疏,你每个月帮我写书信,让我寄给我那在他乡打仗的男人,我也没办法和他联系不是吗?所以嫂子送这些都是应该的,你就别和嫂子客气了哈。”
阿喜在一旁看出了阿明的为难,看出了阿金有些因为自己不够好,生活中收到的帮助,感觉有些挫败。
“花婶子,那谢谢你了,我替她先收下了。”阿喜说着便去接花婶子手里的酒坛。
花婶子见一旁一个陌生脸空过来接酒坛,眼神只是一闪,随即兴奋的把酒坛递到阿喜面前道:“给,你应该就是最近大家都在说的,你是刘金的弟弟对吧?”
阿喜乖巧地点了点头:“是的,婶子,我叫阿喜,喜庆的喜。”
待到半晚,阿金不知怎的,居然用黄酒给阿金炖了一碗鸡汤,又递到阿喜面前道:“阿喜,听说这黄酒炖鸡,最是特别补女人身体,你尝尝,可口不?”
阿喜有些头疼。不过她还是很给面子的把鸡汤喝了。
两个人边吃,边说话,突然间。猛的阿喜头痛欲裂,连身侧挂着的夜明珠也不起作用了。
“阿金,我头好晕,怎么回事?”阿喜痛苦的双手抱着头,不解问道。
阿金此时也有些微醉,他见阿喜这样,只觉得阿喜怕是女孩子家家酒量不好而已,也就没太搭理阿喜。
阿喜刚刚只觉得自己头晕,此时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阿喜十分不解,当她把目光再次看向阿金时,自己的身子无力的开始有些僵硬了。”阿喜慌了,好像自己要变成檀木原形了。
“阿金,你能不能帮帮我,把我抱到山上去,我现在很不舒服,自有我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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