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突然痛哭起来,嘴里还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会这样?如果一切没发生那该多好,那该多好。”
秀儿被这场面吓住了,怎么回事?阿金平时都温温和和的,不见面上有愁色,这会是他的另一面吗?看来她还是不够了解他。想是这样想,她还是不忍他如此伤心,于是忙上前来到阿金面前蹲下,又忙掏出怀里的手帕试图帮阿金擦拭脸上的泪水。可是没曾想,她这不过关心的举止,手却是被她关心的人一把紧紧抓住。
阿金水雾般朦胧的双眼强制睁开来了一些,然后脸上附上喜悦,嘴上欢愉道:“小丽,小丽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我我我不是”秀儿结巴的难受开口,她的心很痛,很痛。
不待她把话说完,整个身子却是被阿金一把揽入怀中,然后紧紧抱住。
“小丽,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阿金欣喜的用脑袋在他误以为是梅丽的秀儿颈项拱了拱,像个失而复得的孩子般轻轻傻笑起来。
秀儿一个黄花大闺女,几时和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更何况这般被一个男子紧抱着,相互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吸取对方的味道,她有些害怕的开始颤栗起来。可是偏偏阿金好死不死把她当替身不说,还对她开始这般亲密的触碰起来,她能感受到他拱着自己脖颈的脸,随着他的轻笑,他的唇像是恶作剧一样轻轻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自己细腻光滑的脖颈。这样的动作她起初还能坚强忍受,可是阿金这样来回几次后,她却是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阿金听到后,却是猛的停住自己刚刚的行为,而是目光灼灼,身子越发热起来。他带着醉醺醺的眼神迷离的松开了些抱着她的手,抬起头不待细辨认,却是盯着秀儿在烛光下柔和的樱唇便强吻了上去。这一吻似狂风暴雨;这一吻似贪婪的又怕再也吃不到糖的孩子;这一吻似在述说深深的思念和浓浓的怀念。
良久,秀儿都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阿金也吻得累了,便移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开始喘息着微微笑道:“真好,一切还存在,还存在。”
“老爷,我我”
秀儿忙想开口解释。却见阿金头一歪便向自己怀里倒来,然后闭上双眼开始睡觉起来。
“老爷,你这”秀儿一时无语,她此时能怎么样呢?和一个喝醉了的人去理论,这显然是浪费自己时间和对方时间。
翌日一早,阿金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自己床上,头有些痛。可是他想起了自己昨儿个是自己应酬很晚喝多了酒,却还模模糊糊想到昨晚他好像应酬完回到家那段时间里见到了细心的秀儿,随即又见到了死去了快大半年的梅丽,梅丽又像往常一样拿手帕替他擦拭忙活完脸上累出的汗水,而昨晚却是替他擦拭他因为自己无能悔恨的泪水。他记得他真实的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很暖很香,她好像还对自己说了什么,断断续续的,他没有听清。他好像吻了她,她没有抗拒,后来他就记不清了。
他摇了摇头,昨晚怕是自己的一场梦罢了!梅丽是在村子里人的见证下死去的,她不可能活着,昨天自己感受肯定是因思念成疾所致。可是他心里却还是对他昨晚梦里的行为感到讶异。大半年过去了,他不曾想起过梅丽,因为他知道梅丽的死,死有余辜,是梅丽太贪婪,是梅丽心太毒,这样的妇人有如毒舌般存在,不!她这样的妇人表面温和内心里毒如蛇蝎,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他既然昨晚还会想到她,难道是他近来因为太忙,和阿喜的夫妻生活屈指可数,所以他内心太渴望当初和梅丽的美好了?对!一定是的。其实当初如果梅丽不那样,他这个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的夫君,生活以及情感上和她们保持点距离相处,自己再竖立威望,也不会导致一个不害怕甚至借着自己过多的爱的一方去想着除掉另一方了。想想,其实一件事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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