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见梅丽像在想心思,忙唤了梅丽一声:“小丽。”
“啊!我听着呢?你刚刚说的我知道了。”梅丽讪笑,事情既然如此,她能怎么样。是感谢他的告知呢?还是拍手叫好,说相公做的对呢?她发现她已经好像,在这段时间努力付出里,她心有了不平衡,凭什么她妾侍身份坐着正室的事,甚至现下做的比正室还多。
阿金叹了口气,拉过梅丽的手,轻轻握住,深情地看着梅丽说:“小丽,是我不好,让你跟着受苦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回头我会加倍补偿你,加倍好好待你。”
这感情中的男女,最是受不了对方的深情注视和柔情蜜意,梅丽就是如此,原本不平衡的心,因阿金突然这一袭体贴的话,梅丽顿时忘记了刚刚自己的感受和想法,瞬间体贴的理解起阿金来,阿金还是心里有她的,其实他也挺不容易。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相公你太见外了。”
阿金摇了摇头,歉疚地说:“不是我见外,是小丽你承担的太多了。家里家外如今就靠你一个人,外面对我的流言你一个人忍受,回到家甚至不跟我提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相信我。我一直知道,你最近天天顿骨头汤给我喝,我也知道,你还是卖了那些我给你买的首饰对不对?”
“我”梅丽此时慌乱了,自己刚刚以小人之心揣测他,没曾想他一直都知道。
“小丽,对不起。”这一句包涵了太多的无奈与歉疚。听的梅丽心尖颤抖,她梅丽怎么要去计较那么多呢?
梅丽和阿金说完话后,梅丽就在想一件事,那就是阿金既然知道自己每天顿骨头汤给他喝,为什么最近提倡过节约的他不立马阻止呢?难道他只是怕自己不高兴吗?
日子一天一天过,阿金开始可以下床试着走路了,梅丽看着很是欢喜。可是梅丽却总是发现阿金在一个人时发着呆,有时候还会自言自语念叨阿喜。尤其阿金总爱盯着看阿喜去年给院子里种的几株花草。梅丽记得那时候她才刚进门,同阿喜姐姐第一次进城买东西,阿喜看到市面上好看的花草,就买了回家种在院子里,那时她记得阿喜说原本心里一直想买,可是苦日子过怕了,如今手头宽裕还是舍不得,这次就买回去吧!可得好生养着,不然死掉了,可就浪费钱了。
如今春意盎然,大地上的花草再次脱离了秋和冬的兴衰,再次生气勃勃生长起来,那倔强的身姿和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切无不张扬着生命的朝气。
可是昨日种花人,时隔一年已不是种花时的模样,甚至不能再次观赏她亲手种下的美好。
阿金如今睹物思人,梅丽心里越发难受!阿喜在时,阿金总爱和自己黏糊,那时她就以为自己在阿金心里是代表着的真爱,以至于阿金不在多关注阿喜姐姐一眼。如今呢?就因为阿喜和她娘去了别的村,所以日日担忧,以及牵动起了内心对阿喜的情感吗?梅丽想,如果她有一天也如阿喜,或者直接消失了,这个她在相处间慢慢爱上的男人会不会更加思念自己呢?梅丽幸福幻想着,可是她越幻想心里越是没底,因为她只是妾。自古有把妾扶正的,可是听说那都是很爱很爱这位妾侍的,可是如今呢?她不复了宠爱还是妾。
太阳光刺眼的洒在梅丽身上,眼睛里,梅丽不受这耀眼的光芒,她眯着眼睛忙伸手附上额头去遮挡。当梅丽舒服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抬眼看见手上因为最近的忙碌再此多出来的茧,她忽然想起,曾经也不过就是去年,相公怜惜她的手,还特意请了邻村来做饭。可是如今,相公却都没注意她手上的茧了,好似相公觉得正常不过了,心疼太矫情了吧!
有一天突然打听阿喜和她娘情况的人传来消息,那人说那个小村子,知晓了阿喜命硬晦气的事,又见她病情严重,又怕被她传染。于是村里人决定把她和她娘赶出来。现在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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