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觉得都说阿喜晦气,你看人家阿喜都搬出去好久了,这阿金不一样倒霉了吗?”余欢问出这个问题时,眼神里金亮金亮的,她现在可算比梅丽过的好了。
张嫂子也是一脸认同,蹙眉不解道:“真是咧,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余欢眉梢一挑,得意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估计这就是运气,这阿金的好运来的比谁都好都快,如今这算是老天要回去的回馈。”
梅丽洗衣服的手,顿了顿,她实在有点听不下去了,都说男人狠,这女人不用武力仅凭一张巧嘴真能把事情说成几个版本,如今她们两个把各自的揣测和想法一起给她家编出这样一个故事,她两还好不是那判官,否则不知会因为自己的想象力而害多少人。
不过梅丽没有起身去两个议论她家事的人面前理论,她不想管这些事,人的嘴就是人的心,你堵不住的。不过余欢刚刚的话,她心有余悸,阿金会不会就是因为自己比较漂亮年轻才如此喜欢自己而冷落阿喜的呢?会不会只是一时新鲜感没过而已。会不会阿金好女色,这会被那美少女迷住了,所以才如此不顾自身安慰。这救人哪有如此不理智,不掂量下实力和助力就上去帮助的。而且这美少女也不知有没有再次被抓住。不过最近阿金好像不太高兴,生病的他对她都有些冷淡了,而且还会对她摆臭脸了,是不是因为心里担忧所以才如此情绪化的?
梅丽端着洗好的衣服,回到家晾好。因担忧阿金的伤势,便径直推开房门,进了屋。却对上阿金愤怒的目光。
“相公,你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梅丽纳闷,阿金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自己回来晚了,他腿上难受要重新敷药了,刘大夫说过太难受,就换新药敷。
“哼你个不知廉耻的贱货,还有脸问我为何生气?”阿金恶狠狠地说完,双手已是握的青筋暴起,谁也不知道他此刻是多么的愤怒和心碎。
梅丽一听就更来气,她怎么了,他阿金却这样说她?
“姓黄的你跟我说清楚,我到底怎么个不知廉耻,怎么贱了?你别信口雌黄。”
阿金看着梅丽一脸无辜受害者的模样,心里更是窝火,更是气愤。
“你以为你啥也不说,事情就当没发生,你就瞒着我一辈子,当我是傻子,欺负我一辈子。”
这什么跟什么?梅丽气地跳脚:“我怎么个瞒你,欺负你了,你最好说清楚。”
“说清楚,好!我就跟你说清楚。你不是有个青梅竹马的阿明哥吗?怎么如今国泰民安,他退役回家,皇上赏赐了不少,他现在倒是可以盖房子也得到了赠予的几亩地,你就背着我这个下地困难,如今只能躺在床上的人,你就背着我偷偷和他约会?”
“阿明?你是不是误会了,他回来,我也只是出门时恰巧碰到他两回。对了,是不是今天有人到你面前说了什么?我跟你在一起都一年了,我对你的心,你看不出来吗?”梅丽深情地看着面前因自己一句话而开始消退气愤的阿金,她心里其实心寒了,自己一个大活人跟他相处了一年,而别人上门的几句污蔑,就能击败她自我感觉很好的感情。
阿金也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此番之举着实太不相信梅丽了,想到此,他歉疚的看向梅丽,柔声道:“小丽对不起,今天是我糊涂了。”
梅丽无奈摇了摇头,走上前替阿金盖好,因他刚刚气愤时扯下去的被子。对他说:“嗯,你以后别这样因为外人一句话就污蔑我,凡事都得讲究证据,还有凭良心。”
“嗯。”阿金握住梅丽的手,让梅丽坐到床沿自己身侧,便对梅丽说:“小丽,你以后能不能见到那小子不要理会,他约你出去你都不要去,可以吗?”
看着阿金像个孩子一样渴望c期盼的眼神,梅丽沉思了会,轻轻地点了点头。梅丽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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