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笙见季清寒面露痛苦,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快速走到她身边,“季姑娘,你没事吧?”
耳边传来关心的声音,季清寒抬头,入眼的是陆容笙关切的目光,舒展眉头,笑了笑,“没事!不过是小女孩的伤春悲秋罢了!王爷怎么在这儿,还穿的这么低调?”
季清寒打量了眼衣着朴素的陆容笙,抬手示意请坐,接着给陆容笙倒了一杯茶。
“我也不大懂茶,喝不出来品质的好坏差别来,就随便让伙计上了一壶,你别嫌弃哦!”
陆容笙顺势坐下,接过茶杯,苦笑一声,“听侍卫说这儿有说书人在说我的故事,正好闲来无事,就想着自己来听听,一转眼都四年了,有些细节我都快忘了!”
季清寒盯着陆容笙,将他脸上的悲伤与无奈尽收眼底,“过去那么久了,你应该尝试着放下。她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你,肯定不希望你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你若一直这样,她又怎么会安心呢!”
陆容笙举起茶杯,抿了一口,对上季清寒的目光,呢喃道,“你说的对,是时候该放下了!”
四目相对,季清寒就这么和陆容笙对视着,一时间愣了神,忽略了陆容笙的话,而陆容笙也一时间失了神。
不远处茶楼的角落,一位翩翩公子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微微扬起嘴角,“有意思!”随即将杯子里茶水一饮而尽,转身下楼,穿过一众茶客,消失在茶楼门口。
这时,昨天打扰季清寒和迟寒风吃饭的侍卫严明再次出现,疾步走向陆容笙,行了个礼,“王爷!”
陆容笙和季清寒回过神来,看了眼严明,“什么事?”
“那女子醒了!”
陆容笙点点头,转头看向季清寒,“那我就不打扰季姑娘听书了,改日再见!”
季清寒笑着点点头,“好,改日再见!”
看着陆容笙和严明离开的背景,季清寒不由得对着严明的背影翻了翻白眼,“怎么在哪儿都能遇到你,昨天打扰我吃饭,今天打扰我欣赏帅哥,我上辈子和你肯定有仇!不共戴天之仇!”
季清寒喝了口茶,发觉不知何时耳边说书人的声音变了,转头看向楼下,发现台上的说书人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人,讲的故事也变成了老套的官家小姐和清贫的秀才,茶客也走了部分。
季清寒觉得新说书人的故事太老掉牙了,也没了继续听下去的欲望,抓了一把瓜子,起身离开。
走到医馆门口,见迟寒风还在忙着为病人诊治,而天色又尚早,季清寒就决定自己一个人去街上晃悠晃悠,顺便买点吃的填填肚子。
季清寒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大街上,偶尔把玩一下小贩摆售的小玩意儿,兴致缺缺。
“咕咕~”季清寒摸了摸抗议的肚子,想起昨天吃的糕点,咽了咽口水。向路边的小贩打听何记点心铺的地址,自己凭着感觉和小贩的说词,拐入了一条寂静的小巷子里。
突然巷子的另一边出现了几个看起来是地痞流氓的人,坏笑着走了过来,季清寒警惕的看着他们,转身想退出巷子时,发觉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一个无赖。
季清寒站在巷子中间,故作镇定的扫描四周,发现不远处有根木棍,大步走过去,紧紧的抓住它,准备从人少的一边冲过去。
而那几个无赖看着季清寒紧握木棍的模样,嬉笑起来,其中一个长相猥琐,看似头儿的人开口说道,“小美人,别害怕,放下木棍,我们皮糙肉厚的被打了不要紧,万一不小心伤着你,那就不好了!”
听到领头人这么说,其他无赖附和,“对啊,对啊,万一碰伤你就不好了,要是不小心毁容了,就不值钱了!”
季清寒没有接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们,看他们嬉笑着靠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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