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熏没理会柳姐的数落,不过她确实想起有这么个事来。
“好了都别唱了,”简熏起身关掉屏幕上的音乐,房间静下来,她去拿座位上的包,朝身侧的工作人员道,“朝哥,明天上节目的衣服桑小姐已经做好放在了,你找个人,务必在明天节目开始之前帮我取回来。”
“一定要在节目开始之前送到,麻烦了。”她最后又嘱咐一遍,这才朝门口走去,“明天还要准备节目,都赶紧回去休息。”
“好的,放心。”那个被叫做朝哥的应声,便招呼着一个房间的人散场。柳姐放下话筒跟上简熏,不住轻声嘀咕,“什么时候对这种娱乐节目这么上心了”
“”
简熏从房间走出来,夜夕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大厅里灯光闪烁,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恣意的在音乐声下放松着身子。
接果柳姐递过来的口罩,她微微理了理发丝,绕着边角朝外走去。
后背却像有一双眼睛,大概是那抹视线太过放肆,即便是昏暗中简熏仍猝不及防的回过头去。
醉了酒的骆少殊身上有一种雅痞之气,配上英伦风的衬衫,禁欲却风英又浪荡。
他坐在一群衣着前卫的男女演员中央喝得醉意醺醺,那张斯文隽秀的脸被酒精染上浓重的潮红色,复古的圆框眼镜下细长的眸子微微挑着,视线不偏不倚,落在她脸上。
无言。
许久,简熏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冷笑来。
男人似是能看到她巨大口罩之下掩藏的表情一般,扶着沙发站起身来,摇摇晃晃朝她走过来。
“哟,骆导,你要到哪里去呀?”
“骆导,你现在是可是有家室的人,可不要玩的太过分哦”
背后是一群男男女女的嬉闹声,隔着炫目光线的他们并未注意到大厅角落的那个女人正是现在圈子里当红的简大美女,只当骆导又想玩什么新奇的,兀自又玩起桌上的游戏来。
骆导每一步都走的踉跄蹒跚,就在他要靠近,简熏压了压头顶的帽子,飞快转身——
整个人都被猛然拉进一个宽厚的胸膛。
简熏震住。
她一动不动,而后背传来的温度却是那般真实炽热,强势霸道到她根本无从拒绝,好久,清冷的声音才从那黑色口罩之下传出来,“放开!”
“不放”
沙哑粗粝,他染着醉意的声线擦过她的耳廓,
柳姐就站在僵持的两人身侧,见此情景,无奈的皱了皱眉头,却没多说什么。
醉成这个样子还能认出乔装打扮的她都要认不出来的女人,既然这样,两个人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不过这样也好。
两个人纠缠了这么些年,有些事她看得清,有些事她看不清,却始终明白,只有骆少殊离开,才能成就简熏的解脱。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简熏始终没有回头。
“简熏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你醉了。”
“我没醉,我知道是你”
“”
昏暗,灯光,嘈杂。
她就这么让他抱着,心跳澎湃,冷意却从骨骼最深处的纹络一寸一寸倾泻出来,袭卷了她整个身体,直到沾染上怀抱着她的人。
柳姐在骆少殊放开她之前掷声制止两人,“好了好了,都在干什么,这里这么多人骆导你这样你不为你新婚的妻子着想也要为小薰骆导骆导”
男人身子顺着女人挺的笔直的后背缓缓滑落下去,直到瘫软在她脚下。
“”简熏缓缓抬起她埋在昏暗中的眸子,冷冷的朝跟在另一侧的朝哥出声,“他朋友在那,你叫个人把他接走。”
说罢抬起高跟鞋便继续往前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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