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息量过大,桑慕许久消化不了他的话,手里紧紧握着她昨夜的衬衫,手机也紧紧的握着,脸色煞白,“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又凭白无故扯上尹昊和尹燕青?
昨天酒里的东西,不是徐志华下的吗?
见她终于有了生气,男人反而轻轻笑了,“桑先生的病后期需要多少费用桑小姐算过吗”他唇角的弧度刻薄冷漠,带着引人向下的诱惑,“我劝桑小姐,与其紧紧抓着毫无价值自尊心和一文不值的清高,不如多费些心思想想以后的事情。”
“你已经惹上尹燕青了,做我的女人是你在南城生存唯一的选择。”从她手里扯过残破的衣服扔到地毯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上她的脸,“至于你父亲和你哥哥的事”
“”
——做我的女人是你在南城生存唯一的选择。
——与其紧紧抓着毫无价值自尊心和一文不值的清高,不如多费些心思想想以后的事情
——你父亲和你哥哥
一室静谧,男人的话一句一句在她耳边回想,凌晨的天色一点一点的发白,初秋的凉意透过她薄透的黑色衬衫,她一身的血色渐渐消逝殆尽。
白嫩的肌肤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愈发透明,倚在雕花床背上的男人眸色暗了下去,喉结不易察觉的深深滑动一下。
还在紧紧握着拳头颤抖间,男人伸出胳膊将她再次勾到床上。
“你干什么?”一把从深色的真丝床单上坐起来,玉白的双腿蹬着他一身的坚硬,恼怒不已。
“心里已经有了选择不是吗?”勾唇,箍住她还在挣扎的腰身,轻笑,“就算我留你过夜你真的是你心里想的目的,演戏也要演全套不是?”
演全套?
“才五点钟,继续睡。睡不着就在这躺着想清楚。想爬上这张床的女人那么多,也不是非你不可,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不过我不是有耐心的人,想清楚了就给我做好答复。”
不待她出声,男人在她身上拉上薄被,起身走进浴室。
早上八点,一楼餐厅,着纯手工黑色西装的男人拉开欧式风格的椅子,颓靡的侧脸愈发英俊。
昨晚被那个女人扰的心绪不明,一夜未眠,有些疲惫。
“顾奕怀也有搞不定的女人?”一侧,妆容精致的女人拿起桌上的牛奶,看起来漫不经心地睥他。
男人不予置否,视线触及对面摆好早餐的位置,座位空空。
那个女人已经离开,没听懂他的话一般,只谢他让她留宿一晚,疏离得体的跟他告别。
嘴角扬起个清冷的弧度,眸子淡淡,“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讨喜?若是没有把握,又怎么会让你撞见?”
他手上的筹码那么多,而她的处境他心知肚明。
她没有理由拒绝他,即使很明显,他靠近她别有目的,
沈玦拿着刀叉的动作有一瞬的卡拍,面色微变放下要送到口中的三明治,蹙眉,“奕怀,你一定要这样吗,是你曾经答应我说可以任由我自由,不会拘束我现在你又这么”
英俊的男人,吃饭都是优雅斯文的,大概心里想着事情,没有抬头,“有什么人能束缚你这世俗不于心的女人,你没变,是我变了。”
仿佛再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沈玦盯着他,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男人脸上并无异色。
“你不是一直也说,男人要多换个口味,这是再正常不过事了?”
“”
沈玦向来性子沉稳直接,即使遇到什么大事也向来处之淡然,此时心里却烦躁起来,生出一丝薄怒,“我不反对。顾先生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资本,不过最好你是真的考虑清楚了,她是桑镜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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