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警官,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说谎,我根本不知道那个疯子为什么要杀死阿强和阿荣!我真的无法接受”
钱满军说完,叹了口气,在把马德全送到医院后,他提议要先回公寓。
萧让留在医院,他想让松青跟着钱满军却被钱满军拒绝了,他让钱满军仔细考虑清楚再联系局里,在这期间会有人在钱满军的住所周围蹲点。
回到公寓楼下,钱满军坐在车里,他犹豫了很久拨通了一个电话,是余强的未婚妻。
“喂,啊可,收拾一下东西,我去你家接你。”钱满军匆匆挂了电话,驶出了停车场。
公寓里的大灯,廊灯,慢慢亮起。钱满军急促的敲着门,门开了,他拉着啊可就要走,啊可挣脱了他的手,她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茫然的看着钱满军。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走?”
钱满军喘着气,他稍微冷静了一些,说,“陈怀荣死了。”
“什么”啊可呆呆的看着钱满军,她不自觉的向后退着。
“总之,有人想要我们的命,他们都死了,我们快走吧,好吗?”
啊可蹲下身子,她害怕的开始颤抖,对于她来说一切都乱了。
钱满军上前扶起她,“相信我,好吗?收拾下行李我们明天就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有个人看到了,他站在一棵树下望着大厅里的两个人,大厅的窗帘被男人拉上,隔着窗帘能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走上了楼梯,他戴上帽子,向那里走去。
柔软的淡白色灯光,紫罗兰香水的味道。
钱满军脱去了外套,他倒了一点酒,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他看着苏可,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请帖。
“本来,我送你的戒指,想藏在请帖里的。”钱满军拿着红底金字的请帖,说,“苏可,我爱你。”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好像很久以前,也有这么一幕。
深夜,门外的走廊很黑,钱满军从房间里出来,伸手打开了廊灯。
灯亮的瞬间,他被灯光刺痛的睁不开眼睛。短暂的适应后,他走向了浴室,浴室的门关着,灯在走廊的尽头。
有人站在浴室里,他的一只手上缠着沾血的绷带,他握着一根银色的钢丝,静静等待着。
浴室里很安静,他打开了灯,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门他看到里面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浴室的门被缓缓拉开。
一根钢丝勒进了他的脖子,他背过身,喉咙几乎要断,大脑一瞬间的缺氧,窒息,让人发疯的去抠脖子里的钢丝。
指甲里的血,指甲里的肉,脖子上密密麻麻的抓痕。
男人的手臂上流下了血,但是他并不感觉到痛,脸上的肉紧绷着,他用力的向下拉扯着钢丝,钱满军的抵抗慢慢失去了力量,两只手无力的甩在两旁。他似乎在享受这种让人慢性死亡的感觉,他的手被钢丝勒进了肉里也感觉不到疼痛,他的伤口撕裂了也感觉不到疼痛,他似乎早就已经抛弃了疼痛。
在意识消逝的最后一刻,钱满军模糊的听到了一句话。
你记不记得,有个女孩,叫苏莉莉?
白天,耀眼的白天。街上还没有什么人,雪落的小了,两旁的木栅栏里面的花只剩下枯黄色的叶子,背负着层层的雪,被一只手掸去。
苏莉莉走在去往便利店的路上,她喜欢雪,喜欢雪的样子,原本十分种就到的路程她刻意放慢了脚步,两旁原本种着花的木栅栏被雪填满,盛满了雪花。
远远的,有一个木栅栏,就在中间,有一抹十分跳眼的红。苏莉莉走上前,那是一朵玫瑰花,红玫瑰。玫瑰花是有人摆在这里的,拨开有些凝结成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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