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如当头棒喝,傅禹泽看着余安安,又看向自己。
突然从刚才的情难自控中跳脱出来。
快速的拉开距离,下床,扯过浴袍套在身上。
余安安忍着身体的不适,看着他离开的一刻,就知道了结果。
她没有成为他的女人,哪怕只差一步。
敲门声很是识相,那三声后就再没有声音传来,甚至很容易让人误会是幻听,
傅禹泽走出卧室,朝客厅走去。
很快薛子恒的声音传来。
余安安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颤抖着手想去拉已经掉在地上的被子。
一声闷响,再次掉在了地上。
傅禹泽听到声音快步走了进来,一把抱起摔在地上的余安安,“小心。”
抱起放在床上。看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眉头微蹙,都是他刚才留下的。
余安安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很是艰难的看向地上的被子,声音若有若无的“被。”
听着她的声音,傅禹泽回神,知道她是害羞了。
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被。把她盖的严严实实的,弯腰把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来送进洗手间。
对着门外的薛子恒,“进来。”
“嗯。”薛子恒提着药箱,步伐悠然的走了进来。
刚才进门的时候看到傅禹泽围着浴袍,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亏他在门外等了半个小时才进来。
甚至敲门的时候都只是意思一下,如果等一会没有人开,他会自觉的离开。
视线飞快的在余安安的脖颈间瞄了一下。
然后看向傅禹泽,这大大小小的痕迹,弄成这样了,不给人家解药。不地道了吧。
傅禹泽看了他一眼,眼中警告的意味明显。
以薛子恒的速度,不会这么慢,这中间的事情,心照不宣了。
余安安因为刚才的亲吻和与傅禹泽的互动,压制了一些的难过再次袭来,而且越来越甚,思维清晰,但是身体完全是不受控是的颤抖起来。她想控制,不想在薛子恒面前丢人,但是完全没有办法。
她着眼睛,选择了逃避。
薛子恒见状也不敢耽误了。先从她的胳膊里抽了些血。
然后给她注射了解药。
“我先回医院,五分钟,如果不缓解”薛子恒看了眼傅禹泽,意思很明显,让他当解药。
他给她注射的解药是通用解药。
但是不确定余安安中的是什么药,在没有做血液化验的时候,不肯定他的解药是不是有用。
傅禹泽点了下头。
卧室门被关上,傅禹泽拉开被子,看着眼睛是满身汗水的余安安,扯过旁边的浴袍帮她擦拭。
随着时间的推移,看着余安安越来越虚弱的样子,除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呼吸变的很微弱的样子,傅禹泽眉:“安安,好些了吗?”
余安安半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皮动了动,但也就是眼动了动而已。
傅禹泽担忧的看着她,她身上还在不停的颤抖,冒着汗。但是没有再往他怀里钻,呼吸很微弱。让他有种这个人快要消失的错觉。
拨出薛子恒的电话,“怎么样?”
“大哥,我还没到医院呢。”
“你不会快点开吗?我要结果。”
“不会是没效果吧。”薛子恒听出他声音中的着急。
“不知道。”傅禹泽第一次给了个他几乎不用的词语。
薛子恒蹙眉,本就很快的车,油门踩到底。
“禹泽,我尽快,你,别拖着了。人命关天。”
五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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