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嘟着嘴,怎么就非得跳了呢,想着刚才手上的那件舞服,“我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不了就这么熬着,反正她一个助理,明天工作一定没有他辛苦。别的拼不过他,时间还是可以的。
傅禹泽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耍赖了,还真不让他失望。
起身缓缓走到她旁边“不跳?”
余安安摇头,笃定的看着她,威武不能屈,说不跳就不跳。
“都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像还没到半个月吧?”声音悠悠然。
“我,我是,是说过的。可是不是让你来羞辱我的。”余安安皱吧着眉头。倔强的扭着头。
“我羞辱你?”声音带着疑问。
要不要这么装,这还不是羞辱,难道是尊重吗?那是什么舞服,谁家跳舞穿肚兜的,再说也根本就不能跳啊,不想去理他。别开视线。
“真不想跳?”
余安安摇头。
“好吧”傅禹泽少有的好说话,转身朝卧室走去。
余安安不解的看着他,这就可以了。那她可以回去了吧。
起身去开门。扭了好久,能扭动的钮都转了。门一点开的迹象都没有。
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旁,拿起旁边的遥控器,“要不要这么先进啊。遥控器都要指纹解锁。”余安安坐在沙发上,也就是说傅禹泽不开门,她就没的走了呗。
好,那就耗着吧。
房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余安安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灯突然暗了。
余安安站起来,凭借着月光和路灯的光线摸索着到开关处。
按了几下,毫无反应。
停电了。不能吧。
往傅禹泽的房间看了眼。有手机的亮光。“泽少,停电了,用我帮您打电话给前台过来看看吗?”余安安轻声。
“你睡觉不关灯吗?”傅禹泽很是平淡的一句。
“啊?”余安安惊讶“你,你这就睡觉了?”她还没出去呢。
“不然呢?”
“泽,不对,禹泽,您先打开门让我出去,您再睡呗。”
显然毫无回应。
“我们这共处一室的,让人看到不好,多影响您的名声啊。”余安安循循善诱。
“又不是没在过。”
听着他的话,真是怀念那个不喜欢说话的傅禹泽了。要不要每句话都这么戳她心窝。
好吧,余安安,你也没做出什么不让人戳心窝的事情。
“这是我的工作时间,不能在”
“余安安”傅禹泽打断了她的话“我要休息了。请你闭嘴。”
说罢余安安眼前的门自己“咔”的一下关上了。
看着眼前关闭的房门“要不要这么高级啊。”
脸上没有了刚才的低眉顺目,气呼呼的回到沙发上。在哪不是睡呢,真是的,活人还能让嘘嘘憋死不成。
倒在沙发上,抱起抱枕,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梦,傅禹泽次日起来的时候,余安安还在沙发上和周公下棋。头埋在沙发靠背和抱枕间,多半的脸被挡住,露出粉嫩的小嘴,和小巧的下巴。
身上的衬衫领口的扣子开了几颗,露出浅粉色胸衣的带子,和半个丰盈,下摆从裙子中拉出,紧身短裙也被她扭的退了上去很多,两条修长的美腿,莹润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异常诱人,她是傅禹泽见过的最白的女人,纯天然,白的干净剔透,纤尘不染。
傅禹泽视线在她身上流连,没有更近一步,也不想移开。
“嗯”余安安翻了个身,转向沙发靠背,胳膊和腿下意识的太高,骑抱住沙发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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