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告诉你,你会帮我吗?”
钟孔辛费劲的挤出来一句话,死死的等着她的回答。
“你可以选择信我,或者不信我。”纪语斐轻声道,“可是,你的结果都不会比现在更差吧?”
久久沉默后,钟孔辛终于点头:“好。”
“说真的,你一点儿都不好奇?”容越推了推眼镜,似笑非笑道。
“不好奇。”湛南行嗓音冷冷的,“东西呢?”
“好可惜呀,我还以为”
容越好打算再说几句,结果一对上湛南行冷淡的目光,只得耸了耸肩。
“好吧。”
容越抽出一叠文件,摆在桌面上。
“反正我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些。”
顿了顿,他继续道:“不是我不想查,是其他的我也查不到了,档案被人撕毁了,就算我是持股人也没办法找出来。”
湛南行扫了一眼:“别告诉我,你查的,我查到的一样。”
“只能说差不多。”容越蹙眉,“就是有一点我想不通,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奇怪的事情吗?一个人,无论在哪里都找不到她的身份信息。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没有人见过她,也没有人知道她。唯一清楚地可能也就只有纪言之了,但他已经死了。”
容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他的手指不自觉的轻叩着桌面,颇有频率的敲击着。
“很奇怪,对不对?我顺着这点线索找回去,当初负责医院档案的这些人,不是病死了,就是出了意外。”
湛南行双唇动了动:“有人在背地里操控。”
“可我查不到任何线索。”容越摩挲着文件,一页页翻开,“那些人怎么说呢,往上数几代,可以发现是纪家的人。纪家是北城的世家,追根究底的话,家底有上百年。”
“嫡系c庶出,这种说起来已经被淘汰的词汇,在纪家是的确存在的。纪言之是那一辈唯一的嫡系,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的几个庶出的兄弟也早就夭折了。如果按照家族争权去推想的,可能性很小。”
容越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失落的坐在了沙发上,抬眸瞅着他:“你呢?你怎么看的?”
“纪言之把她藏得很好,甚至愿意和钟静姝维持相敬如宾的假象数十年,说明,那个女人的身份很重要,也不能被任何人发现。”湛南行眸色暗沉,慢慢道,“不要从纪家入手,要从那个被抹掉的女人身上入手。”
“可是根本查不到那个女人的信息!”容越急促道,“不仅是曾经涉及到档案的人,还是可能有关系的纪言之的熟人,甚至我还去警局查过,完全没有那个女人的信息。”
湛南行“哦?”了一声,眉峰轻轻扬起:“警局也没有?”
“对啊,怎么了?”
“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女人,可能生下孩子吗?”湛南行轻笑,深邃的眼眸静静的望过去,“容越,你想了这么多,怎么就没想想是不是别的可能呢?”
“怎,怎么可能”容越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眸。
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可是,可是这些资料却实实在在的证明这个女人的确存在,难道是人有意的伪造出来的假象?!
“难道,难道是”容越心底的想法越来越恐怖,却始终不敢说出声。
“按理说,警局也查不到的话,只有两种可能。”湛南行抿作一线的双唇慢慢的,勾起一抹弧度,“要么,是那个女人根本不存在。要么,就是警局有意隐瞒。”
要是根本不存在,那纪语斐的出生又怎么解释?
只有一个理由,那个女人的身份,被警局也连带着蓄意隐瞒了。
“可是,你为什么查这件事?”容越恍然大悟,忽地,又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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