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母亲一整夜也没有回来。
我有些担心她,但打她的手机没有人接听,打父亲的手机也没有人接听。
在平常的情况下,我无论打他们谁的电话也不会有不接听,或者说是后来不回我的情况。
哥哥有一件事说得很对,那就是我们的父母都很关心我,很宠我,很惯我,除了父亲无法认同我是一个女孩外,无论我干什么他们都支持我。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每天的训练是必不可少的。
我只身来到了道场,跪坐在道场中央,思考着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
母亲因为看到我落魄的神态而找到我,让我以真实的自我面对了哥哥。
我知道哥哥与我能在一起出去,全是父亲和母亲刻意安排的,而哥哥总是不能陪我到最后,则是那群长老在作祟。或许不能说是作祟,因为哥哥是已经确定的下一任家主,下一任组长,理所应当地不能有什么绯闻。同时,以父亲的力量,也并不足以对抗整个家族,更别说那些统治着半个家族的长老们了,能让哥哥陪我这么久,最终没有让家族的眼线跟踪我,那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而我与哥哥之间的插曲呢?
我作为“源氏”这个身份,和哥哥争吵那个插曲,也是在父亲母亲他们意料之中的吗?
不,一定不会在的。
那时我因为自己的小脾气与哥哥产生了争吵,但哥哥也在那天晚上表明了自己的用意,哥哥他是好心的,他不想辜负作为“雪之下”的我,也不想自己的弟弟“源氏”因为独自一人而整日哭丧着脸。
哥哥他是为了我着想,我却因为嫉妒和小脾气误解了他,如果能再来一次,我一定会以更好地方式解决,而不是争吵。
至于麦克雷那家伙。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我就想笑,他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家伙,但我们的缘分,或许只能到这个地步了,希望在他的心里,在他以后的日子里,偶尔会想起一个陪他喝饮料,陪他逃跑,陪他练习他所谓的“午时已到”c“闪光六连”,在雨夜里给他送了吃的喝的的“雪之下约若”吧。
是啊,“雪之下”永远只能隐藏在“雪”的下面,她上不得台面,她可能永远只能隐藏在雪下,透过雪偷偷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约若。”那是哥哥腼腆的笑容。
“约若!”那是麦克雷没心没肺的笑容。
但是,“雪之下”她
“二少爷,二少爷!”
一个急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看向那边。
“大事不好啦!”这名家仆就是之前带我到那种场所去的家伙,他来得匆忙,还差点因门槛而摔倒。
“出什么事了?”我上前两步,扶住了他,“不要这么急急忙忙的,小心一点。”他理了理自己的气息,然后说:“您昨天没到交易会去,所以您不知道,半藏少主他的未婚妻,在昨天晚上十二点半的时候,被发现死在家族大厅里啦!”
“你你说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剧烈地摇晃着面前的那名家仆。
“半藏少主的未婚妻,在昨天晚上被杀啦,二少爷你不要晃我我好难受,老爷他,老爷他让所有人都过去,他要调查所有人,快点去吧,二少爷。”
我松开了那名家仆,呆呆地愣到了那里。
那个女人,她死了?
她怎么能死呢!?
这可是一场政治与金钱的婚姻,她怎么就死了呢!?
而且还是在花村!
当我赶到家族大厅时,家族里的所有人都已经到场了,我是最后一个,他们在大厅里的两边各自跪坐着,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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