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我们伺候娘娘不力,让娘娘吃鱼受了罪,该打。”盏秋答。
我们?
“你也被打了?”若轻禾盯着她问,盏秋便点头,“是。”
我去
若轻禾只觉得胸中顿时集聚了一股无名大火,君无邪这个家伙背着她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一想到这个,若轻禾觉得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
“带我去看燕子。”唾弃君无邪无数遍后,若轻禾冷静下来道。
“是。”
◇◇◇
若轻禾另带了一瓶治疗跌打肿伤的药膏去看望燕子,燕子不是盏秋,没有习过武,十个板子对于盏秋而言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疼两下就过去了,但是对于燕子来说,无疑是漫长痛苦的。
若轻禾很心疼燕子,看到燕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说要帮燕子上药,燕子委婉地拒绝了,“娘娘您是主子,上药的活儿奴婢自己来便好。”
若轻禾坚持了一会儿,燕子却推辞地很坚定,于是若轻禾把药膏放下,没再强求她。
在燕子处待了一阵子,待温声细语地和燕子说完话,叮嘱了她一些事宜,若轻禾便走出了杂役院。
杂役院在王府比较偏僻的位置,若轻禾回到晚阁得好一段距离,中间还要经过小桥流水,花丛草丛什么的。
若轻禾路走到一半,便听到不远处飘来的对话——
“那个新来的什么若王妃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她自己笨地连吃鱼都被卡喉咙,还不准我们吃鱼,我看那个女人就是心里有毛病!”有个尖利的女声怨恨地道。
听声音就知道那个说话的人对王妃这个玩意有多气恨,于是若轻禾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紧接着又有一个声音接过话茬,“可不是嘛,听说她还挺嚣张的,才来王府一天就给了若兰心一个下马威——把她的鱼都弄死了。”
“若兰心那个女人仗着有王爷的独宠在我们王府也嚣张够了,如今有个王妃出来压一压她,不是挺好的。”还有一个女人好笑地道。
“问题得是正牌王妃才行啊。”那个尖利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她一个不知道王爷从哪里弄回来的不清不楚的女人,竟然还敢打着王妃的名号冒充王妃,我看她是活腻了吧。”
“我听说王妃在三年前就被休了,如今怎么又回来了?”
“鬼知道呢,说不定就跟珍姐姐说的一样,是个冒牌货,毕竟都三年了也没个音讯”
“哟,几位姐姐妹妹们聊的真是火热呢。”若轻禾浅笑盈盈地出现在她们面前,媚眼如丝,声音温和。
那几个女人便拿疑惑的眼神打量她,“你是谁?”
“我是新来的。”若轻禾温温和和地把话说了一半,藏了一半。
“哦。”那个所谓的珍姐姐回应地冷漠,显然不把若轻禾的自报家门当回事。
最大原因还是若轻禾的穿衣打扮了,她虽然长得标致风情,可是她穿的太素净了,连小妾穿的都不如,更何况今天是盏秋帮她挽的发,她就不指望盏秋能给她挽出多端庄优雅的发了,只要能见人就好,所以此刻的若轻禾真的很没王妃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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