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檐下确实也传来了几人的脚步声。听得脚步声远了,我弯起腿猛的用膝盖撞去玉殓两腿间。
“别动。”他灵活的避开,沉下声来警告我。
我挑眉。哟,小样。
稍微挪了挪将身体移动到舒服的位置,改用双腿战略。
玉殓曲起身体夹住我正准备对他下身图谋不轨的腿,眼底闪过一瞬奇异的光。
倏然伏下身来,吹了几缕温润的气,“乖乖别动。”身上好闻的药香钻过我的四肢百骸,霎时脱了力。
“知c知道了!”我扭开头,尽量不去碰到他。
“北矢国太子花乱,是吗?”年青男子停了手上的动作,轻抿着唇角,一副了然的神色。
“方测之,好久不见。”花乱长眉微掀,回他一个同样轻狂的表情。
怎么回事?我突然发现我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聊天内容了。看看玉殓,同样也是一脸并不明白的表情。
方测之走下座至花乱跟前,满满的老气拍了拍他的肩头,“哎呀,花乱,老朽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没想到这么一瞬间,你就到该娶媳妇儿的年纪了,怎么,绯朵那丫头不适合你么?”丝毫没有两国政党相见的避嫌。
每逢见了上了年纪的老人总要头疼那么一段时间的原因大概就是这个。
“嗤嗤嗤!”我拼命捂住嘴,不让它发出笑来。
花乱你小子也有今天!
玉殓不解地望向我,只是个问题为何也能戳中我奇怪的笑点。
我使尽了全身力气去转了个身,想更清楚的看到意想中花乱为这个问题头疼不已的表情。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花乱并没有头疼,反而是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花乱心有弱水一瓢,当弃三千。”说完忽然抬头看了一眼。
我被他这一眼吓得脚步不稳,差点从屋檐上坠了下去。
“是哪家的姑娘?长相如何?脾气如何?品行如何?芳龄几何?”方测之知道不是自己的孙女居然也不恼,带着十分的八卦左问右问,有种要替花乱把关的意味。
我紧张得心都揪上了嗓子眼,但愿花乱莫要在太上皇面前胡说才好。
“您怎会住在这种庭院?”花乱显然不想与他继续这个话题,四处走走,敲敲。
方测之闻言,深深叹了口气,“这个故事说来话长(这是一个悲伤又催泪揪心的长故事)”“那就不要说了。”花乱淡淡的打断了方测之准备了一肚子的长篇大论。
“哼!”方测之孩子气的别过头,看起来很是不满花乱打断他追忆往事的行为。
“方测之,父皇让我替你问好。”花乱毫无长幼之尊的态度方测之倒是见怪不怪。
“你母后呢?”他并不想知道花乱父皇的事,两个大男人的,有什么好关心。
“父皇说,‘如果方测之问起你母后的事就让他去死吧!’”花乱面无表情的回道,倒真像是一个只做复述别人的话的死物。
反正我是很难想像作为北矢国的一国之君说出这句话时的表情。
“真是小气啊”方测之撇撇嘴,“再怎么说我和你母后也是有过一段令你父皇嫉妒得牙痒痒的革命友谊的。”
“哦?”花乱居然会对这种事有兴趣。
方测之幽幽叹道,“这是一个可歌可泣的长故事”“说快点!”花乱又一次不耐烦的打断他。
“我和你父皇自小是好友在一次打仗中与你母后相识你母后在和你父皇确定了关系后你母后曾与我单独待过一晚。”方测之卷着舌头猛地吐出一堆话,一拍手,“讲完!”
“哇,好棒。”花乱面无表情的鼓掌。
“这你也能听懂?”方测之为花乱奇佳的听力感到大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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