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月决定亲自给玉无邪熬药,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白浅月感觉特别的痛苦,她必须要为他做点什么。
偶然间听人说身上的东西带着久了,自身也会沾染上这东西的气息,虽然她不清楚麒麟结到底在哪里,但是既然说在她身上,那么她的血应该也是可以解毒的吧。
这件事情白浅月并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先不说麒麟结的重要性,单单是以血入药就不是闹着玩的。
准备好了白色的瓷碗,手上拿着尖刀,白浅月忽然又有点犹豫了,不过一想到玉无邪对她的种种,她还是下狠了心在胳膊上划了一个口子,选在这里她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手上如果有伤口自然会有人察觉的,到时候说不动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即使很痛,她也必须搁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看着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在白色的瓷碗里,她心中暗暗祈祷这个方法真的管用,也不枉费她的这番心意。
包扎好伤口,看起来一切如常,只有她自己知道胳膊上有多疼,药熬好了之后,她端着药来到了玉无邪的房间,屏退了所有人,这才快速的把碗放在桌子上。
经过刚才的动作,原本不流血的伤口,再次有血渗出来,白浅月咬了咬牙再次端起碗来到了玉无邪的床边,把碗中掺杂着鲜血的药水一点点的喂给了玉无邪。
床上的人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索性药都喂了进去。
喂完了药,把碗放在桌子上再次来到玉无邪的床边,白浅月心里更加的难受了,他是多么绝代的人啊,可如今却这样一动不动的,犹记得他们前几天还在一起玩笑过,他还宠溺的看着她,如今却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生死不明。
白浅月原本只是想站在床边好好的看一会玉无邪的,看着看着整个人就贴了上去,她意识清醒的时候脸正贴在玉无邪的胸膛上面,双手环在他的腰上。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她一定不敢这么放肆吧,白浅月兀自想到,忽然环着玉无邪腰上的手忽然触碰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有些硌手。
白浅月疑惑的直起了身子,摸索着把那东西拿了出来,玉无邪贴身携带的东西,对他来说必定是极为重要的吧,可是当白浅月看到那东西全貌的时候却愣在了原地。
这是一个玉石雕刻而成的木偶,雕刻的人手法极为娴熟,上面的小人如同活的一般很是好看,这正是白浅月前些日子看到玉无邪偷偷摸摸雕刻的小人偶,这还不是最让白浅月惊讶的原因,她之所以气闷便是玉无邪不肯告诉她这个小人偶到底是谁,今天当她亲眼看到,她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个小人偶的相貌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在镜中看了十多年的脸啊。
和不知道小了自己多少倍的小人面对面,白浅月心思复杂,自己对他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无时无刻都要带在身边。
“傻瓜!”
白浅月看着玉无邪,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但是眼中的泪水却忍不住的流淌下来,止都止不住。
她郁闷了这么多天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自己,难怪她那天追问的时候,无论她怎么撒娇玉无邪依旧是那个态度,可能是自己当时太过专注于知道真相,所以才忽略了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红。
司徒筹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浅月站在床边抱着一个人偶,一会哭着一会笑着,害得他差点以为白浅月是心急玉无邪的病情,染上了疯癫之症。
“白,白小姐,您没事吧。”犹豫了许久,司徒筹还是小声问了出来。
由于白浅月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就连司徒筹进来都没有察觉,所以在听到司徒筹声音的时候吓了一跳,又暗自庆幸,幸好刚刚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他们二人互相心悦于对方,现在毕竟还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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