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声巨响,玄烛的身子直接将那张黄花梨的小几砸成了两半。
玄烛也觉得背部一阵剧痛,随即痛苦地在地上滚了一圈。
厅中的众人也被这一声巨响吸引,皆朝这边看了过来。
韶音亦是惊慌地站了起来,望着躺在地上无法站立起来的玄烛。
“怎么回事?”孙岛主站了起来,朝这边走了过来,看了看地上的玄烛,又将目光落在了韶音身上。
“我”韶音一时语塞。
“我方才见她将这哑奴推了出去。”
“我没有!”韶音惊叫到,见众人像看疯子一般地看着她,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韶音整了整袖子,摆出一副端庄淑慧的模样说到:“方才我让这哑奴布菜,这哑奴似是有些不悦,便在我让她替我斟酒之时,催动灵气,多了几分力道,污了我的衣裙。而后她再给我端酒,我为了防止这事再度发生,便也用了几分力道。却不曾想,这哑奴虽然有几分修为,但竟浅薄成这样?”
孙岛主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并未因此事而有任何不悦。
“姑娘说笑了,我天馐岛上的哑奴,多是些贫苦农家的女子,因着天生有残缺,而被家人摒弃。我便将她们接到了岛上,算是给她们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所以姑娘所说,我岛上的哑奴亦有些修为,这倒是不知从何说起了。不过姑娘是客,这哑奴既然惹了姑娘不悦,那便换了便是。”
听孙岛主这么一说,韶音只觉得被当众打了一巴掌,可又无言以对。
孙岛主挥了挥手,立刻有粉衫侍女上前,朝他福身行礼。
“替这位姑娘换一个使唤的人。”孙岛主瞥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玄烛:“至于她”
“先生,阿杏这两日本就身子不爽,方才许是身子不舒服,脑子一时糊涂了。”玄烛看了看,说话的正是今日叫醒她的那名粉衫侍女。
孙岛主看向那粉衫侍女,目光闪过一丝凌厉。
另一名粉衫侍女立刻拉了拉她,低声说道:“阿梨,你总是这样维护阿杏,她每每犯了错,你总是出来替她说话,最终害你一起守法。你这般为她,她又何时替你想过?莫要惹先生生气了。”
阿梨苦笑着将那粉衫侍女的手拍开,走到玄烛身边跪了下去,朝孙岛主磕了个头:“阿杏身子弱,阿梨愿意替阿杏受罚。”
孙岛主看着阿梨叹了口气:“阿杏是你的亲妹子,我知道你护着她。但她这般罢了,你带着她去后院跪着吧。跪足了两个时辰,这事儿便罢了。”
“多谢先生。”阿梨拉着玄烛朝孙岛主磕了个头,便带着玄烛匆匆退下了。
玄烛离开之前,朝主席看了一眼。
炙羽与那少年,似乎不曾关心这边发生了什么,只是自顾自地饮着桌上的酒。
少年肆意地笑着,和炙羽说着什么。
炙羽的面上仍然看不出神情,只是偶尔回应少年一句。
阿梨拉着玄烛的手,匆匆绕到了屏风之后。直至最后一眼,炙羽都未曾抬头看向她。
难道他真的未发觉是她?那人的术法竟这般厉害,不仅将她的术法禁锢,还能在炙羽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阿杏?”
听到阿梨唤她,玄烛这才回过神来。
“你瞧瞧你,这般心不在焉的模样,难怪总是出错。不是我说你,从小咱们被爹娘卖去勾栏,要不是先生好心,将我们收留,我们现下还不知是什么模样。我知道你有些脾气,可谁每个脾气啊?这天道便是这样,总是要收住自己的性子,才能更好的活着。”
“你说你与那宾客置气做什么?你明知道咱们先生,最在意别人对天馐岛的言论了。先生是护着咱们,但咱们也不能仗着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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