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食言,花月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瞄了院内一眼,说到:“待他醒了,你自己去问他吧。”
“他现在怎么了?”
“我本就是因为他灵气枯竭,取素晖酿,才与你闯雅山。我还未曾赶回去,他初醒来便急匆匆地来找你。在雅山的事情,你应当比我更清楚。他强撑着带你回来,刚回院子便睡了过去。”
“那他现在可好?”
花月刚准备开口,院里突然传出炙羽的声音:“若是关心我,进来便是了。”
玄烛看了花月一眼,提着食盒,迈步走进了院子。
见玄烛进来,炙羽整了整披在身上的长衫。
以往玄烛见他,都是一袭赤红色的袍子,绣着流火祥鸟纹。倒是第一次见他穿成这样。
炙羽的眉宇间有些疲惫,薄薄的白色长衫似乎也感染了他的慵懒,轻轻地披在他的肩上,内里一袭白色的亵衣,松松垮垮地系着,隐隐露出结实的胸膛。
玄烛望着他的脸,有些痴愣,又隐隐看到他胸口的肌肉,咽了口唾沫。
这男人,怎么生得这么好看。
见她这副痴傻的模样,炙羽轻笑了一声,将领口的衣襟拉得更开了一些。
“你你做什么?”玄烛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赶忙捂住自己的双眼。
“你不是喜欢看吗?我拉开让你看得更清楚些。”
“谁说我喜欢看了!”
“哦,原来不喜欢看啊方才我见你盯着不放,还以为你喜欢呢!”
“你快穿上!”玄烛偷偷从指缝中看了一眼,发现他竟然将衣襟拉开到了小腹。他腹部的肌肉与他胸膛上的一样,结实有力,整齐地排列着。
玄烛觉得再这么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一摸。
想到这,玄烛赶紧将眼睛捂实了,不再去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要不,你摸一摸?”不知何时,炙羽已经走到了玄烛身后,俯身将嘴凑到玄烛耳边,轻轻地说到。
玄烛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里,脖子上,挠的她的心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颤。
玄烛赶忙转身,想要退一步,却被炙羽抓住了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
玄烛心中一惊。
摸着他结实宽广的胸膛,果然如同她想想的那般,结实而坚硬。
“果然,你不喜欢看是因为,你更喜欢摸啊”
玄烛像是被刺了一般,瞬间收回了手,脸上一阵一阵的燥热。
“你到底要不要脸。”
炙羽伸出双手,从玄烛背后将她圈在怀里:“当初不要脸,死抱着我的腿,求我收留的人,好像是你啊。”
“那又如何,我那是为了生存。你这般不要脸,又是为了什么?”
“我也是为了生存。”炙羽将头埋入玄烛的颈窝。
玄烛挣扎了一下,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阿烛。”炙羽忽然轻声唤了她一声,语气里尽是疲惫。
玄烛心中一软,竟有些舍不得再挣扎,只好就这样任由他抱着。
“阿烛?”
“嗯?”
“阿烛。”
“怎么了?”
“阿烛。”
“我在。”
“若是没有我护着,你该怎么办才好”炙羽轻叹了一声。
玄烛的心仿佛被挠了一下,让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明明是轻轻的一句话,却仿佛在她的心上,挖了一个口子。
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
玄烛眯起眼,笑了笑,露出轻快的表情,说到:“你可别小瞧我,如今我也是很厉害的。那么多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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