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羽未动,倒是玄烛上前,将乾坤袋拾了起来,拍了拍袋子上的泥土,朝炙羽扬了扬:“你来之前,未遇着花月?”
“没有。”
“那你是如何醒来的?”
炙羽皱了皱眉:“他告诉你的?”
“你如何醒来的?身体有何不适吗?”玄烛上前,拽住炙羽的双手,到处看了看。
炙羽望着她那副着急得模样,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玄烛嗔了他一眼。
“没什么。”炙羽反手握住玄烛,柔声说到:“只是被夫人这样关心,我很是欢喜。”
玄烛双颊微红,撇开脸去:“谁是你夫人”
“方才那人问我为何信你的时候,我说你是我的妻子,你并未反驳。怎的,现在要翻脸不认人了?”炙羽假意轻叹了一声,摇头说到:“还真是个没心肝的小皎兽。”
“我我没有”
炙羽微微俯身,朝玄烛凑了过去:“那你便是承认了?”
“你——”玄烛怒目瞪着他,羞红了脸,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
炙羽被她这幅模样,忍不住勾起嘴角,上前欲将她揽入怀中,却被她推开:“别我身上全是血污,脏”
炙羽不由分说,径直将她抱入怀中,消瘦地下巴磕在她的肩上,任由少女身上的清香混着鲜血的腥甜气息钻入他的鼻腔:“我不嫌弃。”
玄烛推了推,见他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便也就这样让他抱着。
“你究竟为何会昏迷?”
炙羽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暑雀一族,本就不擅汲取灵气。前几日,帮人加固了个结界。你这些时日,又未曾给我送素晖酿,我身娇体弱,便昏迷了。”
听到“身娇体弱”这四个字,玄烛的眉梢不禁挑了挑。
这个足足比她高出一尺,快要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大男人,哪里来的脸面说自己身娇体弱?
玄烛将花月的乾坤袋塞入他的手中,没好气地说到:“这里面有许多素晖酿,够你补补你这娇弱的身子了。”
炙羽右手接过,以灵气探寻这乾坤袋,左手却紧紧地扣住玄烛的腰肢不肯放开:“这般多的素晖酿,这是岳父大人酿的?”
玄烛手肘一抬,击中炙羽的腹部:“谁是你岳父大人?”
“你是我的夫人,他是你的父亲,不是我岳父,是什么?”炙羽眼中流光盈盈,无比真诚地望着玄烛。
“你再这般说胡话,我便走了。”玄烛撇过脸去,不再看他。
炙羽只能笑着讨好到:“好,不说了,我的夫人。”
“你——”玄烛气得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炙羽伸手握住玄烛的手,赔笑道:“好了,说正事。岳这些都是你父亲酿的,那他定是受了重伤。”
提到蝉风,玄烛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她狠狠地朝真书瞪了一眼。真书的尸体已经僵硬,地上染满了他的鲜血,仿佛满地的曼陀罗花,书写着他这一生得罪孽。
“是。他们这一年,将他斩去手足,剜去眼鼻,困在雅山。日日夜夜地酿造素晖酿。我将爹爹救出之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你将他送去了凌天居?”
“嗯。”玄烛点了点头。
“凌天居里亦藏有药材,虽不及姑射山中齐全,却也不少。有承灵在,你不必担心。”
听了炙羽的话,玄烛心下有些安慰。
“只是,若是你父亲这般,定是会泄露气息。雅山究竟是如何藏住他的气息的?”
玄烛便将在蝉风所困密室之中所见,向炙羽简单地描绘了一下。
炙羽听完,眉头紧锁,沉思了好一会儿,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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