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烛本以为要到了明日早晨,那些人才会发现她逃跑了。
可没想到,少女在行了那事之后,还有心情去“探望”她。
玄烛原本回了房里,洗漱一番便睡了。到了半夜,江九歌突然溜进了她的房里,将她叫醒。
她刚欲大叫,却见他一脸凝重,示意她不要出声。
玄烛凝了神,便听到楼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是有许多人在走动。
“他们过来了,应该是来找你的。”江九歌让玄烛将鞋穿上,玄烛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脚,赶紧套上罗袜,将鞋穿上。
江九歌伸手将挂在小屏上的衣服和包裹扯了过来,扔进她怀里。顺手一捞,把玄烛拦腰抱起,从窗户跳了出去。
“松开!”刚一落地,玄烛便从江九歌怀里挣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江九歌也不恼:“跟我走,你脚程应该不错。”
此刻城中已然不安全,一路上虽然安静,但处处灯火通明。该是那伙人联合了城主正在搜查他们。
二人朝西出了城,行了约五里,进了一座荒废已久的破庙。
夜空中星子散落,月辉之下破庙外树影层叠。清风徐来,隐隐夹带着山花的香气。
玄烛很是喜欢这淡淡的花香,猛吸了一口。
但春末的夜依旧透着凉气,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玄烛搓了搓手,在破庙周边转了一圈,抱了些柴火点上,围着火堆,身上渐渐有了些暖意。
火堆里时不时传来轻微的噼啪声。偶有星火不安分地向外蹿,刚离开火堆,便明明灭灭地消失在空中。
玄烛拿了跟树枝挑着火花,江九歌则斜倚在一旁的破石头上假寐。
“你也和他们有仇吗?”玄烛问。
“算是吧。”
“是他们抢了你家的宝贝,还是别的什么?”
江九歌没有回答她,只是翻了个身,表示他还没有睡着。
玄烛见他不愿提及,也没有再追问,转了话题。
“今日听他们说,似是与槐江山有些渊源。”
“槐江山有个修仙门派叫玄机门,算不上什么大门派,弟子也不过千人。他们的掌门叫庄茗生,是个不错的老头儿,只是修行的资质差了点,估计再过个四五十年便要坐化了。掌门下面有三大长老,你今日见着的那个便是二长老朱培秋。那女子是朱培秋的徒弟叫程妃颜。”
“你知道得还真清楚。”
江九歌冷哼一声:“只是不知为何,她却成了析泽的徒弟。”
“当然是因为她是假的了?”
“假的?”江九歌挑起眼皮看了玄烛一眼,“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玄烛转过头去,一本正经地盯着江九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因c为c我c才c是c真c的。”
江九歌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怎么可能”
玄烛皱眉,扁着嘴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啊”
“你有什么证据。”
玄烛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块令牌丢给江九歌。
江九歌接住令牌,正是望州的城主令。
“你还真是”
“接下来咱们怎么办?”玄烛问。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今只要她们露了破绽,便多的是人替我们收拾他们。”江九歌又将令牌丢回给玄烛,“只是我们没有证据。这城主令他们手上定也有一块假的。一般人分辨不出来,做不得数。得另外想个法子,让他们露出马脚。”
“嗯,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当初没把令牌拿出来,毕竟看我这一身,再看看人家那派头,估计也没人相信我才是真的。”
“你倒不笨。”江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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