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了,明启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明启帝的身份何等尊贵,谁没事往枪口上来撞,要杀了他?不可能的。
饭菜还挺合两个人的口味,一会儿就被他们吃个赶紧。
萧琳将近两天没吃饭了,帝业放照顾萧琳,也是没有吃好。
刚吃完饭,萧琳走到了窗前,吹着凉风,脑子里面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她在沉思。
帝业放看起来是一个无害公子,称得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但是时间上,他看的比任何人都通透,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在不同的角色之间跳跃着,演着多重角色。
他其实很累的,累到有什么事,都是云淡风轻一带而过,却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事情的严重性。
他很强大,也很脆弱,只是缺了一个她,缺了一个值得拿来爱的妻子。
萧琳深呼吸,手却紧紧的攥着。
她心里也是悬着,她不知道,帝业放是不是真心喜欢她,还只是一时的应付。
帝业放看着萧琳的背影,走过去轻轻揽住。
“别多想了,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的。”
说完,腹黑一笑。
萧琳没有看见这个笑容,否则一定会觉察危险。
而帝业放则是一脸笑意。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很快她就要履行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了。
帝业放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萧琳却浑然不知的在想另外一件事。
晚风习习,两个人在窗边站了一会,就回去睡觉了。
夜,安静的可怕,丝毫在酝酿着风波。
时间回到离即渊离开旅店之时。
外面的花轿已经恭候了很久,知道离即渊阴沉着脸出来,却没有待会那个企图逃跑的奴隶。
旁边驾车的小厮疑惑了问出了声。
“殿下,那个跑了的奴隶呢?”
离即渊嘲讽一笑,阴沉的眼神没有隐藏的扫向了这个小厮,冷声开口:“你一个奴隶,什么资格过问?”
说完,掀开了帘子,钻进了车里。
小厮默默鼻子,有些尴尬。
他只知道负责离即渊出行的小厮是一天一换的,只是不明白,民间流传的温文尔雅的翩翩佳公子,怎么看起来有点恐怖?一点都不像他以前听说的那样。
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了呵斥声。
“愣什么,怎么还不走?”
小厮一抖,拽起马的缰绳,“驾!”
回到皇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离即渊下了车之后,捋了捋貂皮大衣,径直去了离初皇帝离华的寝宫。
夜色低垂,寝宫门口的公公似乎已经等候许久了,见到了离即渊过来了,立马迎了上去。
“大皇子,陛下等候已久。”
“嗯,我知道了。”淡漠如霜,却又不失礼节,这就是离即渊深受信任的原因。
他不会过多的操心什么,但是该办的会办好,他不会多问什么,只是按照命令行事,他说话,暗自比喻,却又让人无法体会深意,留有幽情细细揣摩。
不像离即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他的圣贤书,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捣鼓出什么名堂,整天游手好闲,还喜欢外出游玩,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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