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一片狼藉,顾子芯砸了一切能砸的东西。她没有离开,站在快变成废墟一样的书房中等着丰笠回来。她这次是真的要疯了。这么多天了,丰笠还是一直不理她,任她好话说尽或是吵闹都没有用。他居然真的因为南锦绣的事怪她,不肯原谅她。
丰笠因为三国联盟的事,担心西岭帝会命他交出池衍,又始终找不到寺中设计了那一切的蓝衣女子等一系列事,不免一直烦躁,以至于顾子芯越闹,闹得越凶,他看到更多顾子芯的另一面,也就越不想理。如今的顾子芯,陌生得他几乎快不认识了。
一脚踏入书房,看到书房内的景象,丰笠猛然停下脚步。
“呵呵,回来了?”顾子芯当即冷嘲热讽起来,简直恨自己砸的还不够狠,“还是一回来就来书房,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你到底还要为了南锦绣那个贱人怪我到什么时候?你不是说过,你根本不喜欢她吗?你还发过誓,绝不会碰她!我不过是教训了一下那个该死的贱人,对那个贱人使了点手段,想要她消失在面前,你就这么心疼?这么为她抱不平?这么不肯原谅我?丰笠,你到底还要避我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是真的不喜欢她,还是在骗我?你说,当初你们成亲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她?你告诉我,你说啊”
歇斯底里的大喊,顾子芯越骂越疯狂,一句又一句,再不顾忌与掩藏本性。
丰笠的眉越皱越深,脸色黑沉难看,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倏然在这时闪过爬上马车后一句话都不说的锦绣。那样的安静与眼下的吵闹形成更鲜明的对比,他一刻也没法再呆,没法再看眼前的顾子芯。
丰笠拂袖而去。
顾子芯疯了一样地追出去,不顾外面的家丁与婢女,于众目睽睽下继续纠缠丰笠,“怎么,你又想走?还是你想去找南锦绣那个贱人啊?呵呵,可惜了,来不及了。烧死了她还是便宜她了,要是她现在还在这里,我非一刀一刀亲手割了她的肉丢去喂狗不可。呵呵,脸色这么难看?你心疼了?丰笠,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喜欢她?你说”
家丁婢女们急忙转头跑开,但顾子芯喊的太响,各种尖锐难听的话还是清楚窜入他们耳中,跑远了都听得到。
丰笠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冷凝下来,“来人,马上带夫人回去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再踏出房间一步。”
亲卫领命,快速上前拖拽顾子芯离去。
顾子芯对着亲卫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放开我叫你放开听到没有丰笠,你这是要囚禁我吗?你是不是想囚禁了我,好去找南锦绣那个贱人?丰笠,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休想”
丰笠转身走,没有回头。到底是因为南锦绣,才让顾子芯变成现在这样?还是他其实从未真正了解过顾子芯?
一
次日一早,锦绣还是没有出现。
一连三天,锦绣都没有再出现在将军府外面的街道上。
已经养成的习惯,没那么容易改。丰笠踏出府门,依然习惯性朝街上看去。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让他无形中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
锦绣这边,徐老爹的突然去世,让锦绣多少有些措手不及,但又早已经有心理准备,毕竟那么多大夫都说了,徐老爹的身体又确实虚弱,一天差过一天。
锦绣请来街坊四邻帮忙,在城外买了块墓地,好生安葬了徐老爹。
第四天,天还未亮,锦绣早早起来,开始做糕点。
院中的雪很厚,快要到膝盖高。
锦绣将做好的糕点装进食盒,到院中取了盆雪回房间,关上门,将一双手深深埋进雪里。
刺骨的冰冷传来,一双手被冻得失去知觉,手指上有些红肿不堪的地方甚至裂开来,点点腥红色的血渍如梅花一般绽放在洁白的雪中。要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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